這樣的矛盾讓他人設更加豐滿,也讓讀者很想知道他是否有什麽不好的經歷。

西瓜太太實在是太會開車啦,這兩人的車真的是太香香啦。

柏應洲顯然是沒有想到他這誇張的反應,於是輕輕咳嗽了一聲。

然後盡職盡責地道:“因為我不開心了。”

俞沅冷哼一聲,“你以為綁住了我的人,就能綁住我的心嗎?就算我的人在這裏,但是我的靈魂已經自由了。”

“你以為得到身體就能得到他的一切?其實有的人就像是一隻鳥,每一根羽毛上都閃耀著自由的光輝。”俞沅深情朗誦,聲情並茂的表演著。

柏應洲低聲笑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

還有一種鳥的羽毛上閃著竄天猴的光輝。

俞沅一邊說著一邊捂著胸口,但是眼裏卻爆發了堅定的光芒,他挺直腰板,擺著手。

但是還沒有徹底地表演完,綁在眼前的領帶就慢慢的鬆開了,然後很快的從眼睛上滑落到鼻梁,隨即掉了下去。

眼底又複現光明。

“……”

他還沒有發揮盡興呢。

綁在他眼睛上的這是什麽豆腐渣工程,他隨便動兩下,那個結就鬆開了,然後領帶就已經掉下來了。

俞沅客觀評價道:“老板,你這結係得不行。”

柏應洲嘴角勾著戲謔的微笑,“不然要在上麵綁個執刑結?”

執、執刑結。

俞沅遲疑了一下,然後搖搖頭。

那就玩得有點過分的花了。

“但是這就結束也太快了吧。”俞沅貓貓歎氣,“我都還沒表演完呢,其實哦,我剛剛演的那一段不足以展示我演技的十分之一。”

“……”

柏應洲食指摩挲著下頜,沉吟道:“那下次綁手,再係個手..銬結。”

這、這又是什麽東西。

俞沅眨了眨眼睛,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大,大可不必。

柏應洲的眼底一片幽深,他啞聲道:“這種結可是綁的很穩的,把人的手反扣著係起來,就算使出渾身解數,也是沒辦法憑自己掙脫的。”

你、你為什麽這麽熟練啊。

俞沅光是聽這個結的名字,就知道這玩意絕對不簡單。

一聽就很澀.澀呢。

不能澀.澀!

“老板,你剛出差回來,肯定餓了吧,要吃什麽嗎?”俞沅果斷地轉移話題。

他非常自然地從小櫃子裏麵拿出一桶方便麵,“管家還沒回來,所以你想吃的話,家裏麵隻有方便麵了。”

這是他僅有的屯糧了。

柏應洲撩起眼皮,“你就吃這個?上次不是就讓你別吃這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