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茉接過相思手中的手帕,隨後看了看花旻止,伸出了手,道:“哥,有沒有碎銀子?”
“有。”花旻止掏出了一把碎銀子放在桌上。
花清茉將手帕包著碎銀子,花旻止看到她的動作,便一起幫她,十條手帕很快的包好。花旻止看著納西手帕,不禁出聲問道:“茉兒,你這是要做什麼?
“沒什麼,隻是聽說用手帕包著銀子丟進水裏,水神便能幫你找到如意郎君,難得來元池一次,我就想試試。”
說著,她拿著一條包著銀子的手帕丟了過去,許是勁太大了,一下子丟到了不遠處的畫舫之上。
“茉兒,小心一些,那畫舫是那宦官所在的之處,那宦官不是什麼好人。”花旻止看到剛才的情景,立刻出聲說道。
花清茉看了花旻止一眼,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了,哥!”
緊接著,花清茉就拿著那包著銀子的手帕往水裏麵的人頭上砸,反正她就當自己隨便砸上的。
對麵的畫舫上,楚向白撿起那手帕,目光看向寧郡王府那邊的畫舫,隨後進了裏麵。
跪在地上,楚向白雙手捧著那手帕,恭敬的道:“清茉小姐將這個丟了過來。”
“又是發現了什麼嗎?”白紫簫拿過那手帕,手指微微的掂了掂,隨後他看向楚向白問道:“那丫頭還做了什麼?”
“清茉小姐,似乎還用相同的東西,往水裏丟。”楚向白回憶剛才看到的場景,回答。
此時,白紫簫繼續嗑著瓜子,丟著瓜子殼,幽冷的雙眸猶如深夜中的雪山一般冷寒之氣,他的唇角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隨後出聲道:“水裏該是有什麼東西?好好檢查一下。”
“是,屬下這就去!”楚向白很快出去。
白紫簫依舊磕著瓜子,唇角上的笑似乎放大了一些。嗑完一把瓜子,白紫簫站了起來,隨後走了出去。
花清茉第一眼便看到白紫簫從裏麵出來,他的身上披著素錦織鑲銀絲邊紋金色披風,雙眉之上描著淡金色的描影,與他的披風交相輝映,整個人看起來粲然而又妖嬈。他靠在畫舫的邊上,周圍的人遞來了魚食,他便閑適至極的在那裏喂魚。
此時,水中突然鑽出了十幾個穿著黑衣的人。
“閹狗,拿命來。”
黑衣人那劍刺向白紫簫,而他依舊站在那裏喂魚,似乎對於這些刺殺的黑衣人,完全不在意。楚向白,夜行以及另外兩個男人快速的揚劍而擋,另外兩個男人以及其他的錦衣衛護在白紫簫周圍,但是卻都離他有著一段距離。
楚向白四個人便輕易的擋住了那十幾個黑衣人,他們腳踏在元池之上,猶如飛燕一般,在水中不斷相互揚劍對戰。
大概等到了岸邊之上,楚向白四人便將十幾個黑衣人抓住,丟到了岸上。
此時,白紫簫走下了畫舫,身後的錦衣衛搬著一張黃花梨透雕鸞紋玫瑰椅放在地上,他坐在上麵,目光冷嬈的看著那些黑衣人。
其他畫舫上的人,見此場景都一聲不響的上了馬車離開,花清茉走在最後,目光微微的掃過那邊,見到白紫簫的目光時,她停了下來,隨後和花旻止道:“哥,我去和九千歲道個歉,剛才我拿銀子砸了他的畫舫,我怕他……”
花旻止聽到這話,微微的沉默了下後點頭:“去吧,不然這麼一件小事,那閹狗若是追究下來,你也不會好過的,哥在馬車上等你。”
“好!”
花清茉走向錦衣衛密集之處,隨後走到白紫簫麵前,行了行禮:“茉兒見過九千歲!”
“坐這兒。”白紫簫帶著銀色護甲的手指著他的腿,護甲上的水晶在陽光的照射下,璀璨至極。
花清茉愣了一下,隨後還是乖乖的坐到了白紫簫的腿上。他的手附在她的腰上,摟住她,隨後看著她幹淨的側臉,笑道:“茉兒,有沒有見過剝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