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賜忍著下身的疼痛,滿是驚喜地看著旁邊的娃娃,和盈盈一樣小。拿指頭戳戳,好軟呢。再摸摸寶寶的小手,劉天賜被寶寶手背上的一個個小肉坑吸引住了。
“一,二,三,四...”劉天賜邊數邊看自己的手背,“十。”像發現了秘寶一般,劉天賜高興地喊,“十,十,芋頭,寶寶。”他和寶寶的手上都有十個呢。
“芋頭...”白桑韻哭笑不得地和伍默交換了下視線,他有些擔心他的這個寶貝孫子了。
“天天,十,十。”劉天賜舉著兩隻手,伸出十根指頭,告訴他自己和寶寶有多像。
尉天和別人不一樣,他把劉天賜和寶寶的手握在一起,聲音低啞地說:“寶寶哪裏都像芋頭,連手都一樣。”
尉天的話讓劉天賜特別高興,他生了寶寶,所以要獎勵。嘟起嘴,劉天賜開始邀功。
當著長輩的麵,尉天想都不想地吻了下去。白桑韻把寶寶從兩人中間抱出來,和給劉天賜處理好傷的伍默迅速走出內室。
“芋頭,天天愛你。”不吝嗇地說出自己的心意,尉天的額和劉天賜的抵在一起。
“天天...”完成一件大事的劉天賜臉上的笑不停,兩個酒窩惹得尉天在他嘴邊啄吻,“睡林子。”
尉天的身體頓住了,他艱難地起身看著充滿期盼地人:“芋頭,你剛生了寶寶,受傷了,不能睡林子。”
劉天賜的笑馬上沒了,委屈地看著尉天:“痛痛,睡林子。”他今天痛痛了,天天要帶他去睡林子,去玩。
尉天的頭隱隱犯疼,吻著眼睛開始濕潤的人,他哄道:“芋頭,乖,等你不痛了,天天帶芋頭去睡林子,去劫富濟貧,去騎蟲蟲。芋頭想做什麼,天天就帶芋頭去做什麼,天天答應你。”
“睡林子?”
“嗯,隻要芋頭不痛了,天天就帶你去睡林子。”
“錢錢。”
“天天帶芋頭去做‘影盜’。”
“藏藏。”他沒忘天天和別人藏藏的事。
“好。”
“不別人?”
“不別人。”
要求全部被答應,劉天賜歡喜地笑了,雙手環上尉天的脖子,他滿意地蹭蹭:“天天,好。”尉天的吻更是讓他欣喜。
“餓。”
俯在劉天賜的身上,尉天讓人去拿吃的,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裏,兩人親親吻吻地表達著對彼此的依賴和愛,忘了把他們的小寶貝計劃在今後的行程中。
..........
坐在小床邊,尉天足足盯了小床裏的娃娃一個時辰,才真真切切有了自己當爹的感覺。小心而又緊張地把熟睡中的孩子抱起來,尉天顯得笨手笨腳地托著他的孩子,在燭火下仔細地看著那張神思劉天賜的小臉。
“爺,孩子要這樣抱。”在劉天賜睡覺的隔間,負責照顧孩子的嬤嬤幫尉天把孩子抱好,然後安靜地退到一邊,不打擾他。
感受著懷裏軟軟的孩子,尉天全沒了平日裏的冷靜與淡漠,滿是激動與欣喜,他的芋頭為他生的孩子...輕輕親了下孩子的小臉,尉天又小心把孩子放回去,怕弄醒了孩子。雖已是深夜,可尉天卻絲毫沒有睡意,他又如何能睡得下?
又貪婪地看了會兒寶寶,尉天起身離開,還有一個更大的寶寶在床上等著他,萬一那人醒了發現他不在會生氣的。
回到寢室,無法平靜地坐在床邊,看著睡得香甜的人。睡夢中的人眉頭有些微擰,因為下身的疼痛。尉天心疼地吻上那雙眉,不知道自己哪裏讓這人甘願為自己付出這麼多。
抽出這人含在嘴裏的大麼指,擦去他嘴邊的水漬,尉天脫衣躺進被子裏,熟睡的人立刻鑽進了他懷裏。
“天天...”發出每晚必有的囈語,劉天賜夢到自己捧著一隻小芋頭站在天天麵前。
知道劉天賜又夢到了自己,尉天的吻一個個落在他的臉上,他的小芋頭啊...他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