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怪孩兒,是孩兒的錯。”劉韻崢和藍韻嶸同時道,白忻澈哭倒在劉韻崢的懷裏。
“忻澈,別哭。”白桑韻走上前,把劉天賜交給他,“你皇爺爺說得對,芋頭是天賜給我們的寶貝。別哭了,若讓芋頭瞧見了,他也會跟著哭的。”他的小芋頭從來就見不得別人哭
“爹...”白忻澈緊緊抱著劉天賜,撲進白桑韻的懷裏。
“啊啊。”懷裏的芋頭突然叫了兩聲,屋內的哭聲馬上停了。白忻澈擔心地看著劉天賜,以為把他弄醒了,卻見他睡得很熟,嘴角的笑加深,好似夢到了什麼愛吃的東西,吮著指頭的小嘴用力咬著。
“哎喲,皇爺爺的小芋頭...可別咬。”劉宣急忙把被肆虐的小指頭從孫子的嘴裏抽出來,隻見白白嫩嫩的小指頭上留下了紅色的壓印,看得劉宣心疼地直叫。
嘴裏沒了好吃的,劉天賜張著小嘴要吃,眼看他因嘴裏沒吃的要醒了,白桑韻把食指探進他的最裏。劉天賜剛長出的幾顆小牙在爹爹的指頭上磨了磨,這才滿意地吮著指頭睡著了。
“小芋頭是夢到吃什麼了,這麼香。”劉惜賜好奇地問,之前的傷心全部化成了疼愛。
“小芋頭愛吃的東西可多了,一定是每一樣都夢到了。”白忻澈輕拍懷裏的小家夥,心中是愧疚,是虧欠。如果不是因為他,韻崢和韻嶸不會惹爹爹生氣,爹爹也不會小產,芋頭...也不會成為癡兒。疼惜地吻吻那軟軟的小手,這個孩子不僅是他的弟弟,更是他的孩子。
抽出兒子吃夠的指頭,白桑韻撫摸他的小臉:“無論芋頭正常與否,你們都答應爹爹,若爹爹不在了,你們要疼他,護他。”
“爹。”幾個孩子同時喊道,他們怎麼可能不疼芋頭。
從白忻澈懷中接過兒子,看著那即使是睡著都帶著笑的小臉,白桑韻收起了悲傷,即使他的兒子是個癡兒,他也堅信,他會快樂的過一生。
當一眾人沈醉在某個小家夥可人的睡顏中時,某人不動聲色地擠進眾人中間,在白桑韻不察之時,把小家夥“搶”了過來:“桑韻,你累了,早點歇著吧。芋頭父皇抱過去了。”還沒說完,劉宣轉身就走。
“父皇,”劉淮淵攔住了劉宣,正經地說,“芋頭剛才打噴嚏了,還是讓我抱回去吧,宮裏的那些太醫的醫術哪裏比得上默默。”說著,劉淮淵的手就伸了出去,直奔劉宣懷裏的小家夥。
“皇爺爺,皇叔,芋頭還是我抱回去吧,離堯也懂醫術。皇爺爺和皇叔還是早點歇息吧。”劉惜賜眼疾手快地在皇叔劉淮淵搶到之前,把小家夥搶了過來,結果他剛要逃,就被人點了穴道。
藍韻嶸抱過劉天賜,打個哈欠,睡意濃濃地說:“皇爺爺,皇叔,芋頭我抱走了。我和韻崢的寢宮就在旁邊,小芋頭睡了,免得抱來抱去的弄醒了他。”朝劉韻崢打個眼色,在他的護駕下,藍韻嶸抱著人運用輕功跑了,隨即劉韻崢也飛快地離開。
“韻崢!韻嶸!把芋頭給皇爺爺!前晚芋頭就是跟你們睡的!”劉宣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精神抖擻地追出去搶人。
“父皇,快給我解開,大哥太過分啦,我要和芋頭睡!”劉惜賜氣急敗壞地喊道,在他的穴道被解開後,也馬上追出去搶人,“我都五天沒跟芋頭睡過啦!”
“默默,你的軟筋散呢,今晚我一定要把芋頭抱回府。”劉淮淵在伍默的藥箱裏找藥,決定採取最快的方式奪回他的寶貝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