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雖然捨不得,但這是最安全的辦法,劉離答應了下來。
“都怪小皇叔,竟然瞞著我他就是‘影盜’,否則我哪裏會和殤哥哥去偷‘追魂’,想以此引出影盜。”劉離哀怨地說,這件事是她做過的最後悔的事,可她也是無辜的,她哪裏知道這樣做會害小皇叔哭,“‘追魂’真是把好劍,可惜不能用啊。”她可是眼饞尉天的‘魄月’很久了,可她空有‘追魂’,卻無法讓它示人。
“別想了。都過了三四年了,小賜兒早就忘了。尉天恐怕也忘了。隻要你和離殤不說,我不說,不會有人知道的。”衣惜安慰道,他最清楚尉天有多在乎劉天賜,若這件事讓他知道了,他肯定會找劉離算賬。
“那這把劍我就交給你了。”拍拍衣惜,見他的眉皺了皺,劉離拉開衣惜的衣襟,嘖嘖道,“他還真是勇猛啊。”衣衫下的皮膚,青一塊紫一塊。
把衣襟拉回來,衣惜打個哈欠道:“男人當然要勇猛啦。離殤難道不勇猛?”
劉離難得地臉紅了,報復性的在衣惜痠痛的身上捶了幾拳,她暗自發誓一定要把衣惜送給月行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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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劉離的府上休息了幾日,衣惜帶著劉離交給他的劍打算回“伶香宮”一趟,然後再考慮把劍藏到哪裏。他的手下已經探得月行雲離開了京城不知去向,衣惜趁這幾日獨處的機會好好想了想他和月行雲的關係,覺得還是不要再去找對方了,以免真的麻煩上身。
騎馬未作停歇地走了三日,衣惜稍稍鬆了口氣,又有一點失望,看來月行雲是真的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了。也罷,反正他也不打算再繼續和他有瓜葛了。對月行雲的感情,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這樣斷了聯繫也好。
又行走了一日,衣惜住進一家客棧,打算休整清洗一下再上路。讓店小二抬來熱水,衣惜泡在浴桶裏閉目養神。突然一道指風襲來,衣惜側頭閃過,可就在他想躍出浴桶時,他卻身體一軟,失去了意識。
醒來,發現自己仍在客棧,卻不是他原來的房間,衣惜動了動身體,沒有一絲力氣的四肢讓他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藥,可究竟是何時何地...眼前出現陰影,衣惜抬頭,頗為意外地看著床邊站著的人,然後就見他彎下了身子。
“啊!”脖子被人狠狠咬住,衣惜疼得冷汗直冒。他以為月行雲走了,沒想到他竟然在半路等著他。究竟是有人出賣了他的行蹤還是月行雲一直在跟著他。
月行雲抬起頭,嘴上是血,衣惜的脖子被他咬出了血。舔舔嘴唇,月行雲一把扯掉衣惜身上的薄被,露出他赤裸的身體。
“月行雲,看不出你也會用這種給人下迷藥的手段。”衣惜喘著粗氣,嘲諷地看著月行雲,“有本事和我打一場,若我輸了,隨你處置,還是說你覺得自己打不過我?”月行雲太冷靜了,冷靜到讓他都止不住地心裏發寒。看到月行雲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衣惜冷笑兩聲,扭過頭,原來是找他做這檔子事,說不上來心頭什麼滋味,他索性閉上了眼睛。
嘴被人強行撬開,一粒藥丸送了進來,還不等他嚐到藥丸的味道,藥丸就進了他的肚子。而當衣惜開始渾身發熱時,他終於知道這藥是做什麼的了。
“月行雲...你想要就直說,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了,何須用上*****呢。”衣惜露出他招牌的媚笑,月行雲出人意料的舉動讓他格外緊張,他寧願月行雲真的和以前那樣直接拔刀相向。
月行雲自始自終一句話都不說,當衣惜體內的藥性完全散發出來後,他上了床,分開衣惜的雙腿,在他呻吟之際,衝了進去。
“大哥,你說我把衣惜交給月行雲是對還是錯?”和離殤散步於花園內,劉離擔心地問。離殤緊握了下她的手,表明對她的支持。
“衣惜分明就是對月行雲有意思嘛,還死鴨子嘴硬。”劉離撇撇嘴,接著道,“其實我也有我的私心,若月行雲能喜歡上衣惜,他和饕哥哥之間就沒什麼問題了。今後饕哥哥有了喜歡的人,月行雲也不會來搗亂,畢竟月行雲那家夥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嘻嘻,月行雲聽到衣惜說根本不可能喜歡上他時,我知道他生氣了,這下又有好戲瞧了。”
手又被緊握了下,劉離笑起來,她就知道不管她做什麼大哥都會支持他。
“總之,今後衣惜會感激我的。如果月行雲敢傷害衣惜,我也不會饒了他。”
離殤點頭,他明白他的離兒做什麼都會有分寸,不會亂來。
一年後
“尉天。”衣惜腰肢款款地走過來,剛想趴到尉天的肩膀上,對方就閃開了。
“何事?”對這個突然造訪的人,尉天沒有相見的喜悅,雖說如果不是對方他就不會有寶兒,但他就是感激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