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有今天這件事,沈清寒打死都不可能出來當家教。
隻不過比起其他人她的家境並不好,自己無論獎學金還是助學金都用來了補貼家裏。
這才在晚上兼職做家教。
最近聽說有大事要發生,其他同學都紛紛停了家教的兼職。隻有她依舊堅持,原因無他這段日子以來補課費水漲船高。
半個月能頂過去一個月的收入。
可若是姿色,林倩不過僅僅隻是一個係花而已。
要是放眼全校則是不夠看。
而楚清寒卻是妥妥公認的冰山校花,多少富二代都拋出了橄欖枝卻都碰了釘子。
她想通過自己的努力來改變命運,改變家裏的困境。
卻沒成想被一群流氓堵在了這裏。
“我說美女,都這麼晚了跟哥幾個玩玩去怎麼了?”
“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幾人一擁而上直接將沈清寒圍在中間,眼見就要下手陳宇的悍馬已經停在了旁邊。
巨大的鳴笛聲讓眾人的動作一愣,紛紛向著他的方向看去。
一群男人和一個跪倒在地的學生,不用問陳宇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知道隨著末日的到來這些人的道德底線會越來越低,但卻沒想到竟然在距離校門不遠的距離還敢動手。
況且現在末日還沒到來,他們就已經突破了自己的道德底線。
“救救我,他們要帶我走!”
沈清寒看到突然出現的車輛,眼中再度迸發出希望的光芒。
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一旦麵前的人開車離開自己將會徹底落入這些人的狼爪當中。
“繼續啊,怎麼不繼續了。”陳宇透過車窗點燃香煙,饒有趣味的看著麵前的眾人。
他也想知道這些突破道德的人,到底和野獸有何區別。
混混不認識眼前這人是誰,但卻能認出這悍馬的車標。
人靠衣裝馬靠鞍,這悍馬雖然不是什麼豪車,但百十萬的價格明顯不是一般人能負擔的起的。
“兄弟,借個方便怎麼樣?”
“這妞我們玩完了明天給你。”混混向旁邊淬了一口,不耐煩的說道。
眼看就要得手的事情,誰成想半路殺出個這麼個程咬金。
連興致都沒了。
“巧了,這妞我也看上了。”
“要不你退一步?”
“今晚先便宜兄弟怎麼樣?”陳宇取出車座下的甩棍交到了陸雲手中。
今天的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
聽著陳宇的話沈清寒臉色瞬間煞白,她沒想到以為是救命之人。
竟然是下一個虎口。
“放你媽的屁!你算老幾!”身邊的混混看不過去,直接開罵。
“大哥,搶個女的也是搶。搶個車也是搶。”
“反正債多不壓身!”
此刻其他人也注意到了整個車輛上除了駕駛位的那個,整個後座空無一人。
而自己這裏有七八個人,真要打起來自己這邊根本不虛。
對方有錢有勢又怎麼樣?
大不了躲幾天避避風頭!
手下的建議傳到老大耳朵裏,細想之下也不免也有幾分道理。這悍馬自己可是從來沒開過,要能借來玩玩倒也不錯。
“兄弟,我這小弟想借你這車開開不過分吧?”
“下來走兩步?”
陳宇掐滅手中香煙後,和陸雲徑直下車。
與陸雲的甩棍不同,陳宇手裏是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刀片。在周圍的燈光下甚至還反射著幽幽的寒光。
老大一個眼色後,幾個小弟立刻離開沈清寒向著陳宇兩人緩緩包圍而去。
香車美人,香車可是還要排在美人前邊的存在。
坐在悍馬裏是什麼感覺,他們也真想體驗體驗。
最前端一個小弟直接就靠近車窗要去拔裏麵的鑰匙,將整個身體都暴露在了陳宇的麵前。
“真是找死。”陳宇一抹輕笑。
手起刀落一道血柱直接濺射到路麵之上,後者直接倒在地上哀嚎讓所有人的心中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