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娥四人眼看著拓跋良突然對他們出手,全都嚇得驚慌失措,傻站在原地。
拓跋良見大刀都要砍到他們腦袋上了,幾人都不知道躲開,臉色陡然一變,人帶著大刀在空中扭轉方向,從四人頭頂掠過,穩穩地站在了地上。
秀娥“一家人”則搖搖晃晃的暈倒在地,還是侍衛上前掐了四人的人中,才把他們“喚醒”。
“你們走吧!”拓跋良見他們都蘇醒了,冷聲說道:“我已經確定這些人的死與你們無關,回家去吧!”
“謝謝!謝謝公子不殺之恩。”秀娥身邊的三個人,對著拓跋良不停的磕頭謝恩。
秀娥眼淚汪汪的看著拓跋良:“公子,小女子怕回浣水溪的路上再遇到山匪,不知道公子可否送我們一程?”
拓跋良掃了秀娥一眼,對手下揮了揮手,幾個侍衛騰出兩匹馬讓他們一家人騎著馬跟著隊伍前行。
“公子,你真是好人啊!”秀娥刻意騎著馬靠近拓跋良:“公子恩情,小女子隻有來生結草銜環報答一二。”
拓跋良淡淡的說:“順路而已,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跟秀娥騎在一匹馬背上的婦人切了一聲:“公子,你就是心善啊!不像那個殺人的公子,我們求他護著我們走一程,他卻騎著馬就走了,根本不管我們一家人的死活。”
拓跋良聽他們提起上官沅,不由得多問了一句:“那位公子多大?可有很明顯的特征?”
“那位公子啊,年齡不大。”秀娥回憶道:“也就不到十五歲吧!雖然他騎著馬,也看得出來高高瘦瘦的,一身大紅色的衣裳,皮膚很白,長得很漂亮。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好看的男子!”
婦人在秀娥手臂上輕輕地擰了一下,斥責道:“你這姑娘家家的,一天天都呆在浣水溪,見過幾個男子啊?”
秀娥方覺自己失言了,趕緊找補:“娘,女兒說的是真的嘛!人家本來就沒有見過那麼好看的男子嘛!何止是男子,女人也沒有她長得好看啊!”
“長得好看,紅衣,實力強大,十五歲不到?”拓跋良的腦海裏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他總覺得自己應該知道這個人,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一行人騎著馬,半個時辰後就到了浣水溪。
秀娥含羞怯怯的看著拓跋良:“小女子很感謝公子送我一程,公子遠道而來,請到家裏喝一杯熱茶吧!”
拓跋良搖頭:“不必了,我們還有事,告辭!”
秀娥一臉失望,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看的拓跋良心裏發毛:“公子,真的不留下來喝杯茶嗎?你這樣狠心,我會難過的。”
拓跋良隻覺得這個女子不可理喻,一拉馬韁繩就要離開,卻聽秀娥惡狠狠的說道:“公子,你讓我難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拓跋良扭頭一看,卻見秀娥渾身氣勢陡然一變,怒喝道:“來人!把大王子留下來!”
拓跋良一驚:這個女子居然知道他的身份?那她出現在那案發現場恐怕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而為。
那個殺了坤墟派三十八個弟子的紅衣少年,恐怕是意外闖入他們計劃的。
“是!”
從這不起眼的浣水溪,居然跑出來四五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