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雨越罵越來勁:“你口裏的聖人居然敢對我家少主下黑手!你說他該不該死?你說你們這坤墟派這土匪窩該不該被剿殺?”
乘天衝過來,一腳踹在薑雄的心窩上,把薑雄的肋骨都踩碎了。
薑雄痛苦的哀嚎著,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一臉的扭曲。
“我呸!”乘天對著薑雄吐了一口唾沫:“這坤墟派全是他娘的男盜女娼,沒有一個好東西,早就該被毀滅了!”
“噠噠噠~”
雜亂的腳步聲從四麵八方傳來,薑雄和薑秀娥抬眼看去,隻見燕子峰上的人都緩緩的朝著這兒走來。
那些人中,有坤墟派中的長老,也有被他們關在地牢裏的囚犯。
這一刻,兩人都隻有一個想法:完了,坤墟派徹底完了!
他們是做夢也沒想到啊,有著幾百年底蘊的坤墟派在這位紅衣少年的手下居然不堪一擊。
拓跋良以前隻是聽拓跋真和出使過大齊的官員說起過上官沅有多厲害,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甚至比他聽說的更神奇,更不可思議。
這樣高深莫測的武功,拓跋良也想要擁有啊!
鑒於拓跋良帶出來的人手太少,上官沅親自率領暗衛,將坤墟派那些人押送到西驍國皇都紫雲穀。
一路之上,拓跋良都在向上官沅討教修煉之法,上官沅也不藏著掖著,隻要是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拓跋良。
“拓跋王子,修煉一途,絕對是沒有捷徑的。丹藥可以輔助你提升實力,但人卻不能依賴丹藥。隻有自己實打實地練出來的實力,才能打敗強大的對手。丹藥堆砌出來的實力,在長久的對峙中最容易落於下風。”
拓跋良認真的聽著上官沅的話,決定回去之後再記錄下來,以後經常拿出來看看。
拓跋良手下的侍衛,每當上官沅在指點拓跋良的時候,都豎起耳朵認真地偷聽,這可是修煉方麵不花錢的秘訣,錯過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拓跋良早就把坤墟派的土匪被全部捉拿的消息送回了皇庭。
這個消息在皇庭所在的紫雲穀不脛而走,等上官沅和拓跋良押送土匪走到紫雲穀的時候,大路兩旁已經擠滿了等候的人群。
這些人中,有達官貴人,也有平民百姓,其中一部分人還是深受坤墟派荼毒的受害者。
拓跋真一身鵝黃色的衣裙,站在隊伍的最前麵特別顯眼,她懷著好奇的心情伸長脖子不停的張望。
狄丞相的女兒狄如蘭就站在拓跋真身邊,拉著拓跋真的手說:“真兒,大王子真厲害了!第一次離開皇庭出去做事,就順便把坤墟派給一窩端了。”
“是啊,我哥確實厲害!”拓跋真敷衍的回答著狄如蘭的話,她可聽說是一個紅衣少年帶著下屬把坤墟派給端了的。
紅衣少年?她認識的紅衣少年就隻有那一個啊!他如那晴空之上的旭陽,耀眼得令人不敢直視。會是他嗎?拓跋真心裏有點緊張。
“來了!來了!”狄如蘭看著遠方跳了起來。
拓跋真抬頭望去,戈壁灘上遠遠地一隊人馬朝著紫雲穀的方向走來。
為首並排騎著高頭大馬的兩人,一人身穿西驍國服飾,一人一身紅衣張揚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