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腦子裏靈光一閃,質問護衛長:“護衛長,當年域主夫人是你暗害的吧?不然,你怎麼著急把罪名按在賢名在外的二夫人身上?”
護衛長被問得殺人的心都有,他冷厲的目光掃過那人:“那你如此著急的對我倒打一耙,是不是當年域主夫人之事與你也有關係?”
那人聞言心中一慌,可臉上卻一點不顯,氣呼呼的指著護衛長罵道:“護衛長,什麼時候天域不準我們百姓說真話了?”
“你要說真話,是吧?好!”護衛長給手下遞了一個眼色:“把他一起帶走,他不是要講真話嗎?那就去昭獄慢慢講!”
護衛上前,將那說話的人一起綁了,那人還想吵鬧,護衛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張髒兮兮的抹布,堵住了那人的嘴巴。
那人頓時後悔不已,沒想到護衛長會當街抓人。
其他人也趕緊閉了嘴,誰也不想被抓走。
護衛長冷冷地掃了周圍的人一眼,厲聲說道:“夏君睿一家被抓,自然是他們犯了天域的律法。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馬上就報!”
說罷,護衛長也不管百姓怎麼議論,押著夏君毅一家走了。
夏君溯府上,聽到夏君睿被抄家的消息,夫妻二人都坐不住了。
林氏慌張的問:“夫君,下一個被抄家的不會是我們吧?”
夏君溯搖頭:“不會!夏君睿被抄家,是因為他們暗害李麗君的事情敗露了。”
林氏忐忑的揉著手帕:“可是、可是——”
“沒有可是!”夏君溯瞪了林氏一眼:“這個時候你可要穩住,不能自亂陣腳。記住,李麗君的事情我們從頭到尾就沒有參與,都是柳氏一個人的主意!我們不知道,也是今天他們被抄家才知道的。”
林氏點頭,心中卻難以平靜。
她剛才也跑去遠遠地看了一眼,夏君睿和柳氏都被戴上了手銬腳鐐,看起來再也沒有了平時的意氣風發。
如今,林氏就怕東窗事發,自己也跟柳氏一樣成為階下囚。
夏君溯看了林氏一眼,不悅的敲打道:“平時看你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麼關鍵時刻犯糊塗了?不該記起的事情,就把它忘了吧!”
“萬一表——”林氏還想說什麼,再次被夏君溯打斷:“沒有萬一,就算是那個人來到天域,我們都跟他不認識,不熟。記住了嗎?”
“記住了。”林氏點頭答應著,依舊緊緊地擰著手帕。
夏君溯站起身對林氏說道:“我去看看,你在沒有想好以前,不許走出家門。”
夏君溯換了一身衣裳,出了府邸直接朝離宮走去。
他到了離宮,聽說夏君毅還在閉關,就急匆匆去找老爺子。
老爺子的院子裏,已經來了幾波人了。他看見夏君溯,急忙朝他招招手:“溯兒,快過來。”
“哎!”夏君溯趕緊走到老爺子身邊坐下,看著滿屋子裏的人心裏直呼好家夥,護衛長這是捅了天了,連這些不出世的老東西都來找夏樹勳了。
“爹,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夏君溯一臉不解的問道:“好端端的,護衛長這怎麼把二哥的家給抄了?”
夏樹勳沉著臉沒有說話,其他人都看著他。
柳家族老憤怒的說道:“老域主,君睿可是我們大家看著長大的,他怎麼可能做那種暗害大嫂的事情?這件事情一定有蹊蹺!”
胡家族老說:“我聽見百姓猜測是護衛長暗害了域主夫人,如今拿來嫁禍給君睿,多半是沒錯的。”
林家族老歎息一聲:“要我說,就是域主給護衛長的權利太大了。不然,他怎麼敢趁著域主閉關的時候抄家?”
範家族老說道:“依我看,老域主趕緊出手,把護衛長抓起來才是!他居然敢假傳域主令,就憑這一條,就夠他死十回了。”
夏樹勳思考良久,一拍桌子:“老三,還有請各位隨我一起,咱們去拿下護衛長!君睿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他是有讓文軒做下一代域主的心思,可他絕對不會害死自己大嫂的。”
夏君溯點點頭,跟著大家朝昭獄走去。
護衛長正在昭獄裏審夏君睿的管家,服了真話丸的管家將夏君睿這些年做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說了,唯一問起李麗君的事情,他卻一問三不知。
這時,夏樹勳帶著各家族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