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純一邊想著,一邊不由自主的朝著戰俘營中的華夏兵看了過去,見他們喝的痛快,他早已經是心癢難耐,旁邊目不轉睛盯著他們直瞅的曹軍士兵一邊不住吞咽著口水,一邊流露出豔羨的表情,就連手中引弦待發的鋼弩垂下去了也不自知。
華夏兵仿佛是注意到他們的異樣,一邊喝酒,一邊在曹兵麵前大歎仙府釀果然是絕世美酒,仿佛故意在氣他們。
其實不用他們描述,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酒香讓人垂涎欲滴,曹軍士兵有的幹脆從腰中取出灌了米酒的水囊,咕咚喝上一口解解饞,嘴裏卻沒有品出什麼味道,腦袋裏一個勁的幻想仙府釀該是什麼味道?
“娘啊,這可是仙府釀啊,在咱們那裏可是售價六金一壇子的美酒啊,嘖嘖,這要是喝到嘴裏該是什麼味道啊!”一個曹兵羨慕的對著裏麵痛飲的荊州兵說道。
“肯定不是咱們這小米粗釀的濁酒,那樣的酸臭味道!”另一個曹兵嘴角流出了哈喇子。
柵欄裏麵有個荊州兵聽到他們的話,滿麵紅光的咕咚又是一口酒下肚,滿意的打了一個飽嗝對他們說:“綿中帶柔,一線喉!這酒一灌到嘴裏,芳香撲鼻,往下一咽,就跟一條熱線往下走,然後突然在腹中爆開,溫熱一片,就跟小娘們用嫩手把肚皮捂熱了一般,那個美啊!”
“嘖嘖,老子不信,涼的酒喝到肚子裏怎麼就成了熱的,這不是騙人嗎?如何還像娘們的手,你小子說的也太誇張了,不行你給老子也盛上一碗,讓老子也嚐嚐滋味?”
“那不行,你們有任務在身,不能飲酒,讓盟主知道了會軍法處置你們!”
“狗屁,我們主公不禁我們飲酒,隻是不能喝醉而已,不信我給你看看我們的水袋,裏麵裝的全是米酒!”
“嗯,我來聞聞??還真他娘的是米酒,酸不拉幾的一股尿騷味,真難聞!感情你們平時都喝這個啊!”
“當然啊,我們平時就拿米酒解渴,真上戰場也能增加士氣,兄弟你就讓我嚐上一碗仙府釀吧?”
“還是不行,得要你們曹將軍同意才行!”
“拿來吧你,看你墨跡的樣子,簡直就像個小娘們!”
這個曹兵居然一探身,麻利的把裏麵蔡瑁親兵手中的半碗仙府釀給搶了過來,因為搶的太急,還撒了一點!
隻見這名士兵端過酒碗猴急的放到口邊,一揚脖子往喉嚨裏倒下去,等他喝完酒時有紅霞從麵頰升起,他正要說話突然猛烈咳嗽起來,仙府釀美酒至少有後世的五十度,他第一次喝不太適應給嗆了一下。
這個士兵臉紅脖子粗的咳嗽著,臉上還帶著傻笑,旁邊伸著頭瞪著眼目不轉睛盯著他看的小將給了他一腳,急切問道:“到底怎麼樣,仙府釀好喝不好喝是什麼味道,你小子倒是說話啊!”
其實不隻他很緊張,就連一旁的曹軍士兵,跟遠處的曹純,都一臉期待的伸頭往這裏看,隻見這個士兵,在弓著腰持續一陣子讓現場曹兵快要窒息的咳嗽之後,終於吼道:“娘的,真是熱的啊!肚子真的跟娘們的小手捂著一般舒坦,仙府釀美酒果真名不虛傳!”
看這個幸運兒捂著肚子眉開眼笑的樣子,周圍士兵們眼珠一下子紅了,頓時就跟餓狼般放下手中鋼弩,朝著戰俘營裏麵伸出手去,大叫著遞過來一碗酒讓他們嚐嚐。
有些膽小的士兵猶豫的朝著曹純看了過去,曹純見狀又好氣又好笑的揮手示意他不管了,於是這些曹兵頓時瘋了一般上前爬在戰俘營的木柵欄上,伸手問戰俘營裏麵的華夏軍戰俘跟荊州兵討酒喝!
那個曹軍小將直接把剛才品嚐玩美酒的小兵踢開,罵道:“狗日的,剛才你居然弄灑了小半碗,你知道值多少錢嗎?剛才你小子最少把五百個大錢給灑到地上了!”
聽他這麼說,曹軍士兵更加瘋狂了,一個個把手伸進去口中大叫,就跟討飯的叫花子,喊得花樣百出。
“唉吆我的媽呀,一小口就五百個大錢,華夏軍弟兄們,勻出一點給老子嚐嚐!”
“荊州兵弟兄,遞過來一碗讓老哥嚐嚐吧,老哥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呢,你就行行好讓我嚐嚐吧!”
“華夏軍兄弟,我看你早就喝的臉紅脖子粗了,就勻出一點讓兄弟我嚐嚐鮮吧!”
“你們喝的隻能是仙府釀嗎,這個酒六萬錢一壇,你們怎麼就跟喝水似的牛飲啊,簡直是暴瀲天物,這樣的美酒應該小口小口的喝,兄弟你就讓哥哥我喝上一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