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而易見,油女徐渭想要叛出木葉!”
“日斬,立即除掉他!!!”
誌村團藏義正嚴詞的表明立場。
他的話語,配合淪為廢墟的房屋,兩個鮮明的證據,似乎事實就是如此。
在場眾人都驚呼出聲。
“油女徐渭要叛出木葉?”
“不太對勁啊,如果他真要當叛忍,為什麼要襲擊誌村團藏呢?這不是將自己陷於危險當中嗎?”
“難道是團藏逼迫的?”
幾個家族的高層略微一想,竟然心有靈犀般的將原因歸咎於團藏。
團藏:我冤得很……
又是團藏的風評被害的一天。
犬塚爪、日向日足、秋道丁座三人站在一起,將目光投向麵沉如水的猿飛日斬身上。
“給我一個解釋。”猿飛日斬的聲音再沒有和藹仁慈,反而如同雪山上吹來的刺骨的寒風。
麵對他的詢問,徐渭撇撇嘴。
給出一個解釋?
按照日常人際交往來說,似乎確實應該給一個解釋,畢竟猿飛日斬是火影。
但是,
徐渭不喜歡猿飛日斬說話的語氣。
有點不爽……
看來真的應該把派大星他們召喚過來,目的嘛,自然是大鬧一場。
“你想要什麼解釋?”徐渭直接不稱呼‘火影大人’了。
“油女徐渭,村子正在給你準備晉升精英上忍的儀式,現在你應該在家修養。”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出現在誌村家。”
“為什麼會和團藏打起來?”
不問還好,一問就是三連。
在場的其他忍者也用疑惑不解的目光看著徐渭,等待他的解釋。
徐渭眉毛微凝,陷入刹那間的思考。
麵對這種情況,最好的回答自然是將山之國的一切全盤托出,包括在山之國邊境遇襲,以及角都說的話等等……
相信隻要正常人就能知道,一定是有人在給他徐渭設陷阱。
可惜,
以上的一切,
徐渭沒有證據。
而且猿飛日斬和誌村團藏一向是穿一條褲子,怎麼可能會選擇相信徐渭的話,然後幫著對付誌村團藏。
“難搞喔……”
聽到徐渭自言自語般的話語,猿飛日斬側目看向團藏,他卻麵無表情。
“難搞什麼?”犬塚爪想問這個問題,可是,沒等她問出聲,徐渭突然大笑。
“難搞那就不搞了!”
“我徐渭行事,何須給別人解釋!”
“你想要一個解釋,好,我滿足你。”
徐渭平平無奇的臉龐上突然爆發出氣勢磅礴的威壓。
那是橫行幾個諸天世界後培養起來的氣質,那是經曆了無數危險而依舊堅挺的自信。
“猿飛日斬,如果你需要一個解釋,那麼隻有一個。”
徐渭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這一舉動讓周圍的氣壓陡然下降。
“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看誌村團藏不爽,想揍就揍嘍。”
咯咯咯~
就在徐渭說完的瞬間,一顆大樹上突然傳來古怪的聲音。
循聲望去,真正的誌村團藏跳下樹,牙齒咬得嘎嘣響。
史無前例的侮辱,直白且毫無委婉。
這樣的侮辱比某些人暗地裏咒罵更令人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