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江小柔不希望錢,她肯定是在偽裝自己,讓人覺得她很高尚。
“看來,在沈先生眼裏,錢可以買到一切,真是不巧了,我偏偏就是個視金錢如糞土的人,在我麵前你還是收回你的支票吧!”江小柔笑了笑,有些張狂。
“是嗎?真是這樣,你吃的穿的用的怎麼會全是名牌?據我的知,酒店服務員的工資可無法讓你做到這些。”沈言城這句話,是在懷疑江小柔是個不檢點的女人?
至少,她肯定收過小費,或是做過更出格的事情,甚至現在是在玩欲擒故縱,讓沈言城對她刮目相看的同時,達到其它目地,比如做他的女人,可遠比拿張支票走人更有意義。
沈言城這句話,確實是戳到了江小柔的底線,她從不是那種靠身澧的女人,更不會因為一點錢連尊嚴都不要,五年前不會,五年後更加不需要。
她理直氣壯的站在沈言城麵前,個頭差了很多,但氣場一點也不差。
“那你給我聽好了,我江小柔從不需要任何人可憐,也不需要你用一張沒有金額的支票打發我,想在我麵前澧驗你大佬的架子,讓我崇拜你,屈服你的金錢和地位,休想。還有,我江小柔是個有尊嚴的女人,所以,請不要把我和那些卑賤的人放在一起。至於我對你,放心吧!沒有任何的企圖,你也不用懷疑我不要錢是想要你這種想法。”
江小柔說完,轉身就走。
霹靂啪啦的,跟放鞭炮似的,炸得沈言城渣渣都不剩,第一次有女人在他麵前講這些。
不好聽,刺耳,但並不生氣。或許不是對誰都不氣,或許隻是對江小柔不氣,覺得她與眾不同,她敢發脾氣,敢跟他叫板,又或許……
“朵朵呢?”江小柔問傭人。
“小小姐一個人在先生和太太的房間裏。”傭人不敢進去。
“謝謝。”
江小柔走了進去。
朵朵一個人坐在梳妝檯前,懷裏抱了一個比她小點的洋娃娃,表情不太開心,像在想事情,又像在想人。
這是江雨菲和沈言城的房間。不用講,肯定是朵朵想媽咪了。
江雨菲也是,走就走了,電話也不往家裏打,朵朵不會說話,隻能把思念放在心裏,她隻是個小孩子呀,才五歲,啥也不懂。
這樣的孩子最可憐了,江小柔看了真心受不了。
“怎麼了?”
她走過去,蹲在朵朵麵前,拉著朵朵的手,很心疼。
朵朵沒說話,憋著嘴巴,盯著梳妝檯上的化妝品,眼神很有戲。
“朵朵是想媽咪了嗎?”江小柔問。
江小柔沒辦法告訴朵朵,其實她纔是朵朵的媽咪,所以朵朵不用想,媽咪就在眼前呀,伸手就可以抱得到,現在不能講,朵朵也不會信,她隻是個孩子,接受不了這些事情,江小柔必須得做得萬全準備後,才能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