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有什麼事情要問我啊?”瓏馗淡淡的問道。
“瓏馗長老,您是咒仙一係的大長老,我想極道的事情天憐一族之內沒有比您更了解的了,我有一些關於極道的疑惑想要問您一下。”我笑著問道。
“極道?你說。”瓏馗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這樣的,之前繼曖帶著我去天機閣觀看了一下天憐一族的曆史。我發現法靈繼承了軒轅宗大師姐知滄海一係的血脈,而戰魂繼承了軒轅宗小師弟莫無緣一係的血脈。關於咒仙我一直很疑惑,在書上我看到記載咒仙的極道是繼承於一個叫做舞暘的上古家族。可是我翻遍了天機閣一層所有的書籍,也沒有發現半點關於這個家族的記載,不知道瓏馗長老可不可以告訴我一點?”我笑著問道。
“你為什麼會對這個家族感興趣?”瓏馗長老疑惑的問道。
“好奇而已。”我笑著說道。
“這我們天憐一族的絕密原本不應該和你這個外人說的,但現在我也說要給你一個正式的名分,你應該也算是我們天憐一族的人了。今天我破例告訴你和繼曖,但是你們得答應我,絕對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這可關乎到我們天憐一族的生死。”瓏馗看著我們鄭重的說道。
“我知道輕重。”我堅定的說道。
“朋寄,你先出去一下吧。”瓏馗說道。
“我正要說呢,我是不是應該布置陣法讓祭司們過來了?”朋寄問道。
“是差不多了,這事就交給你負責了。”瓏馗說道。
“那我去辦了。”朋寄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七浮島這邊正在緊鑼密鼓的籌備百年一屆的天祭祭典,而因為這場祭典有好多的勢力也被牽扯到了其中各自謀劃著各自的小算盤,而牽一發動全身,一場大災難正無聲無息的醞釀。
在七傷九離玄脈之地的玄山之上,知滄海一揮手燃盡了麵前懸浮的一張預言皮紙,她的眉頭不自覺的深深的皺在了一起,嘴裏還不時的嘀咕一聲。
“為什麼結果和我想的不一樣,難道是中間出了什麼偏差……”知滄海自顧自的說道。
“大師姐,怎麼了?”對麵脈山上的莫無緣笑著問道。
“我親愛的小師弟今天怎麼有空搭理我了?”知滄海笑著問道。
“大師姐這話說的。”莫無緣鬱悶的說道。
“卓勝天去往了天憐一族所在的七浮島,那是介於時界之間的時界橋。雖說那裏是我所創,應該更容易的控製那裏的一舉一動,可是那裏卻是我預言無法幹涉的地方。我發現我的預言和我所想在結果上發生了重大的偏差,我覺得可能是時空上出現一些問題。”知滄海冷冷的說道。
“大師姐,你是不是太認真的一點。”莫無緣笑著說道。
“小師弟,在軒轅宗裏應該隻有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上封派遣給我的任何很苛刻,我又被困在這玄脈之地內無法行動,所以隻能靠著預言來掌控了。但是我的預言隻能影響藍時界之內的事情,而天憐一族所在的七浮島是時界橋,我根本無法對其產生影響。”知滄海冷冷的說道。
“大師姐要是實在不放心,就讓你忠心的白鳥師弟去七浮島監視著好了。”莫無緣笑著說道。
“你總算說句有用的。”知滄海笑著說道。
知滄海一揮手一張符咒在空氣中慢慢的燃盡,一分鍾不到的時間空氣中出現了時空波痕,一隻白鳥從波痕裏飛了出來,幻化成了人形站到了知滄海的身邊。
“白鳥,我有一件事要你去辦……”知滄海淡淡的說道。
“我明白了。”白鳥麵無表情的應了一聲。
“那個,你莫無緣師兄也有事情想要請你幫忙。”知滄海說道。
莫無緣把事情交代好了之後,宿辰星又變回了白鳥的樣子飛入了時空波痕,不過莫無緣好像不滿足於此又和知滄海談起了條件。
“大師姐,讓白鳥師弟來回傳話是不是太麻煩了。你能幫師弟我一個忙嗎?你可以把賀之涯那個家夥送進這玄脈之地裏麵來嗎?”莫無緣笑著問道。
“不行。”知滄海直接拒絕道。
“師傅他老人家上次不是通過入夢大法把卓勝天帶進來了嗎?我想大師姐你應該也可以的,我可是這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了。”莫無緣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