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的劍要是劃下去了,那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要是我今天活著離開了這裏,那麼我保證下一次站在背後的人會是我。”沫應冷冷的說道。
“好,我等著你。”白朔鬆手之後一掌將沫應擊下了祭台。
“你給我等著。”沫應放下一句狠話就轉身離開了。
“隨時恭候大駕。”白朔冷笑著說道。
又過了十幾分鍾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上來,點名要挑戰咒仙一係的轅魁晴殄,我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是有備而來,應該說是實力不俗,不像是那些頭腦發熱的年輕人。
“朋寄,這個家夥的實力應該不錯吧?”我淡淡的問道。
“十二階的天極,天階之上每一階都是巨大的差距,這是一位難得的高手。”朋寄說道。
中年人布置了一個陣法將晴殄鎖住,然後一揮手一道血紅色的遇見擊出貫穿了晴殄的身體,晴殄整個人倒飛了出去摔在了一片血泊之中,看樣子是已經不行了。
“這個咒仙的轅魁也太沒用了吧?”疑惑的問道。
“該說是那個挑戰者實力太強了。”朋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三位轅魁都是三位長老親自選拔的,我看實力應該有自己獨特的地方。”我皺著眉頭說道。
我話音剛落,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血泊之中晴殄的肉體開始腐化變成的一堆白骨,晴殄出現在了祭台的另一處,身上半點傷痕都沒有。晴殄按著詭異的步法在祭台上跳動了起來,以八卦方位排列的八個陣法浮動了起來,晴殄在正中一躍而起身體化作一麵幡旗插在了地上。
我才發現這個叫做晴殄的女孩布陣速度並不比那個叫做眉廊的尊王慢多少,而且自身化作陣旗陣眼這種方式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中年人在旁觀望了一會,邊攻擊其中一個小陣,可是一碰就皺起了眉頭。正中的幡旗一動,另一個陣法閃動了起來,陣法轉動變化,中年人硬生生的被震退了三步。
“我說什麼來著!”我笑著說道。
“以八卦布形,乾位立九界歸元陣、坤位立神裂陣、離位立三幡焰火陣、坎位立弱水陣、艮位立千嶽定海陣、兌位立噬魂陣、震位立天芒陣、巺位立白龍遊風陣……外人攻擊任意一陣,就會由正中的幡旗移動陣法就會出現八八六十四種不同的布陣方式。破陣有兩種方式,一是以實力強製破壞,二是找到陣眼按布陣規律將其解開。可是現在你看,他隻比晴殄高一階,想要強製破壞根本不可能。可是這個大陣的陣眼就是晴殄自己根本無法動,規律也會隨著晴殄自由變幻。他一但攻擊其中一個陣法,晴殄就是將其和另一個陣法結合改變規律,再動用其他的陣法對其進行反擊。”朋寄說道。
“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我笑著說道。
“主人,這種方式隻適合於這種有時限的戰鬥。”娜嵐琳說道。
“我想到了防禦方式。”我笑著說道。
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的時間裏,中年人十幾次試圖破陣可都被反噬了,最後隻能無奈的放棄,而晴殄將八個陣法消散,所有的能量湧入了正中間的幡旗。幡旗拔地而起,在半空中幻化回人形,狀態又恢複到了接近巔峰的狀態了,真是一個恐怖的難得的對手。
之後又有兩個擁有天遁實力的戰魂上台來挑戰白朔,可是架不住白朔的實力擺在那裏,兩個人不出二十分鍾就被白朔扔下祭台去了。
“下麵我宣布,白朔就是這次我們戰魂一係的轅魁。”誇覺長老將白玉令牌交給了白朔。
“我白朔再次宣誓,隨時隨地任何戰魂都可以來挑戰我,隻要能戰勝我罵就把白玉令牌送上,這個誓言直到我死都可以生效。”白朔大聲的說道。
“還有人要上來挑戰嗎?”翁須長老大聲的問道。
“朋寄,怎麼都沒有人來挑戰繼曖啊?”我笑著問道。
我問了之後發現半天沒有反應,我轉頭發現朋寄傻愣愣的看著祭台上白朔的方向,我叫了她兩聲她還是沒有答應,我推了她一下她差點沒站住摔了個踉蹌。
“你推我幹什麼?差點就摔了!”朋寄回過神來看著我沒好氣的問道。
“怎麼沒摔死你呢!你在看什麼呢?”我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