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籟將軍萬萬沒想到的是,居然遭遇到了前後夾擊的狀況,颶鼇國的兵馬在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被鬱指劍的大軍打的丟盔棄甲,不過畢竟他麾下的十萬大軍也不是吃白飯的。調整了一下心態之後,風籟將軍立刻開始指揮兵馬反擊,一個多小時之後擊殺鬱指劍麾下將近一半的兵馬。看到從南門那邊飛上天空的一支火羽箭,風籟將軍率兵殺回,敗左無奈的往南門撤回。
“將軍,我們怎麼辦啊?”鬱指劍身邊的戰統問道。
“剛才領兵的好像是魂茵城的鱗主敗左,我覺得這可能是小黑的詭計,我們暫時按兵不動,不過你帶著一小隊的兵馬去南門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鬱指劍說道。
“是的,將軍。”戰統應了一聲就下去挑選兵馬了。
這一切都在我靈魂力的感知的範圍之內,等到風籟的大軍追著敗左的兵馬返回南門的時候,發現南門已經關閉防禦陣法開啟,他們根本無法對其產生任何的傷害。
“鱗主,我們怎麼辦啊?”鱗衛慌張的問道。
“一定是小黑搞的鬼,後麵風籟的大軍已經快到了,我們隻能拚了。”敗左惡狠狠的說道。
敗左麾下還有大概六千多的兵馬,和風籟的大軍拚了半個多小時之後也差不多了,除了敗左和他身旁的一個鱗衛之外隻剩下不到一百個人了。
“鱗主,在這樣打下去,我們真的會死在這裏的。”鱗衛焦急的說道。
“不行……我不能死在這裏……”敗左轉身跑到了南門前用力的敲打南門,可是就像是之前詩葵說的一樣白鮫國的人是無法對四門的防禦陣法產生傷害的。
“敗左鱗主,在下七星國君客圖昊,有一個不成熟的建議也許可以幫你。”站在幡旗上的我喊道。
“你說。”敗左抬頭看了我一眼之後冷冷的說道。
“我修習過易容之術,我可以將你易容成你腦海中想象的樣子,隻要你易容成一個城內的人一定會幫其開門的人就可以了……”我笑著說道。
“好。”我將敗左易容成了小黑的樣子,然後打開了南門的防禦陣法。
在敗左進入南門之後我再一次將南門關閉了,留在南門之外的那個鱗衛和百餘個兵馬很快就被風籟的大軍吞沒了,風籟走到了我的陣法旁邊抬頭看著站在幡旗上的我。
“圖昊老弟,你的封印完成了嗎?”風籟疑惑的問道。
“完成是完成了,但是有些不穩定,所以我一直在幡旗之上穩定這個陣法。”我苦笑著說道。
“那我們現在可以攻打南門嗎?”風籟猶豫的問道。
“可以,不過南門關閉了,不知道你們可不可以將其擊開。”我笑著說道。
“令夜,給我擊開這扇破門。”風籟說道。
令夜得到命令點了一萬的兵馬衝上去攻擊南門,而敗左回到魂茵城發現他的鱗主府已經被大火燒成了一片白地什麼都沒有了,他轉身發現剩餘的人馬也沒有跟著他進來……一時的恍惚,他終於發現他的這一場豪賭賭輸了,他此時已經一無所有了。
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以小黑的身份來到監門將軍府邸的時候,監門將軍居然又借了他一萬的兵馬讓他去抵抗進攻的颶鼇國大軍。就這樣敗左帶著一萬的兵馬在颶鼇國兵馬衝破南門的一瞬間衝出,不過一個小時之後他和那一萬的兵馬依然死在了南門外。
“將軍,守門的兵馬好像全部陣亡了,我們是不是一鼓作氣衝進去。”令夜說道。
“不行,你忘記後麵還有一批兵馬嗎?”風籟問道。
“將軍的意思是?”令夜疑惑的問道。
“剛才要不是我們因為封印陣法的關係後撤還不知道後方有這麼一股力量了,我估計他們是想引我們攻破南門再裏應外合的夾擊我們。”風籟將軍說道。
“可以守門的力量不是被我們全部擊殺了嗎?”令夜疑惑的問道。
“前後幾次守門的兵馬加起來一共有三萬左右,可是你發現沒有這麼兵馬都是守城軍,應該是從南門附近的城池或是南門監門將軍那邊借來的,實力並不是很強。你想想,我們可是整整十萬兵馬,白鮫國方麵怎麼可能隻讓一個鱗主帶著三萬的守城軍來守門呢?所以這應該隻是一個誘餌而已,我敢保證南門之內一定有一位將軍和五萬以上的主力兵馬。”風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