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躍而起一刀朝著竑汰劈去,竑汰的身體裏伸出了兩隻木質爪子抓住了刀刃,可就在這個時候從我的身體裏伸出了一隻手,握著讓一擊刺入了竑汰的身體。
瞬間那股強勁的血元素能量在他體內爆發,竑汰整個人一震,我趁機握緊炎無暇一轉,刀氣劃過竑汰的一條手臂被我劈了下來。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冷笑著說道。
“我說過了這些小聰明是沒有用的……”竑汰飛出的瞬間身體裏伸出了幾十隻爪子,我瞬間被四麵八方的爪子抓住像是卡在了一顆巨木之中。
……
這邊我們和竑汰正在苦戰,另一邊後殿的狀況也越發的激烈。血宗的人和月也在激戰,可已經有一些蟲子透過了重重防禦進入了後殿之中。一路之上,蟲子爬過之處不管是石雕、裝飾、架子都被一點點腐蝕連地麵上都留下一道道痕跡,從四麵八方朝著左宇的房間彙聚了過去。
“夫人,怎麼辦啊?”幾個侍女害怕的問道。
“放心,隻要我還在你們就不會有事的。”鍾廿雪已經擺出了攻擊的架勢。
不出十分鍾的時間,已經有幾百隻的蟲子彙聚爬滿了房間,可以清晰的看著門、窗戶甚至是屋頂都在一點點被腐蝕掉,而那幾個侍女都抱在一起縮成了團。
十幾秒之後門和窗就被腐蝕出了一個個的洞,幾隻蟲子爬進了房間裏,幾個侍女發出了尖叫,而同時鍾廿雪也動了,喚出了一根紫色的長鞭朝著蟲子抽去。
讓人沒想到的是,鞭子掀飛了好幾隻的蟲子,蟲子在半空中被雷元素能量包裹,可那些蟲子卻沒有被雷元素殺死而是繼續朝著鍾廿雪爬來。鍾廿雪卻沒有放棄,瘋狂的攻擊著這些襲來的蟲子,可卻是收效甚微隻能連連後退,直到碰到了牆角的那幾個侍女。
“啊……”幾個侍女發出了高分貝的尖叫。
鍾廿雪不是修煉者所以無法用元神力凝成保護層,她隻能看著蟲子朝著她們不斷的爬來,她握著鞭子的手也不禁微微顫抖了起來。
就在這危急的時候,幾個身著白色套頭鬥篷的人出現在了屋子裏,他們迅速凝結了一層白色的防禦層將鍾廿雪和幾個侍女都護在了身後。
“你們是什麼人?”鍾廿雪鬆了一口氣疑惑的問道。
“見過夫人,我們是族長秘密培養的勢力叫做裁決者。族長在大典之前就想到了會有意外,所以讓我們提前藏身在了旁邊不遠的一間房間裏。”領頭的白袍人說道。
“你們出現的太及時了。”鍾廿雪笑著說道。
“夫人放心,這些蟲子就交給我們吧。”裁決者說道。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那些蟲子已經爬上了白色的防禦層之上,所有的裁決者一起凝結手印,防禦層就像是一塊白色的布反過來將所有的蟲子包裹在了裏麵。領頭的裁決者一揮手,一個銀白色的盒子出現懸浮在了半空中將其全部收入其中。
“你們好厲害啊。”鍾廿雪羨慕的說道。
“以後我們就是族長和夫人的貼身守衛了。”裁決者說道。
留在了五個裁決者保護鍾廿雪她們,剩下幾十個裁決者衝了出去,很快就擋住了源源不斷襲來的蟲子也減輕了血宗幾位的壓力。裁決者將後殿整個圍了起來,血宗的五個人一起圍攻月,月瞬間被打的節節敗退很快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蟲子好像不再來了。”顧念收手了。
“看樣子他們放棄進攻後殿了,我們去正殿幫助勝天他們吧。”令狐邈收回了血刃。
……
正殿之外所有人都還在和竑汰苦戰著,我已經用讓幾次擊中竑汰,由我和竑汰鮮血沁潤的讓一次比一次爆發出來的力量更加強大。
“放下你心中的執念和怨恨,其實一切都還有挽回的可能,世間的一切都擺脫不了輪回,讓輪回外的不過是迷失的靈魂而已。”天憐一族的族長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囉嗦什麼,有本事來吧!”竑汰惡狠狠的說道。
“族長,我們還是不要管這裏的事了。”一邊攙扶著族長的紫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