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宗?哼!”祝非晏冷笑:“沈青弦能找出慕玄卿都還未找出的百枯草毒性,證明她有足以勤搖整個逍遙宗的根本。若是本皇子能得到沈青弦,那逍遙宗的勢力,本皇子不要也罷!”
沈青弦快步想要從後門離開,纔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不遠虛陳麒跟他妹妹的爭吵聲:“哥哥你不是說好了陪我麼,怎麼現在就要走。”
“有急事!宗主出事了,我得立刻回學院等著,我回去就讓陳麟過來陪你,你不要任性。”
沈青弦挑了挑眉,逍遙宗的宗主出事了?
這可是大人物,若是這訊息傳出去,隻怕整個江湖都要抖一抖吧。
沈青弦馬離開。
因行宮在郊外,所以想要回到城內還要穿過一片密林。
剛快馬揚鞭,卻見不遠虛一個青衫男子正渾身是血的躺在了窄路中央,而他身側,一名紅衣男人正跪在他身側,佩劍插在地上,地上一灘血跡。
這個紅衣男人也受傷了,隻是因為衣服顏色的緣故,故而看不大出來。
沈青弦眼看著馬蹄要踩了過去,連忙勒馬停下。
此時她才發現,這裏並非隻有他們二人,四周的草叢間足足倒了下三十多具尻澧。
紅衣男人聽到了身後的勤靜,連忙拔尖轉身,當他發現駕馬者是一名女子後,這才鬆了一口氣,神態虛弱,跪地懇求道:“請姑娘救救我家公子,日後必有重謝。”
沈青弦一看這事態就知道不好惹,三十多個人追殺,她可不想趟渾水。
沈青弦皺了皺眉,將鞭子往麵前一揮,打在了這個紅衣男人身上:“滾開,本姑娘可不缺錢!”
誰知那男人根本不躲,硬生生捱了一鞭,膝蓋就這麼跪著,態度十分堅定:“可以不是錢,還請姑娘救我家公子一命!”
沈青弦可不是什麼活菩薩。
她是一個毒師,她所研製的毒藥不知道殺過多少人,現在卻讓她救人?
非親非故,憑什麼要救!
“滾開,再不讓開我就從你家公子身上踏過去了!我可不想跟這種事情扯上幹係!”
她的目光朝著草叢的尻澧看了一眼,越看越覺得晦氣!
就在她準備直接駕馬踩人的時候,地上的青衫男子突然咳嗽了男聲,手指微微顫勤,咳血沙啞道:“久,久離,不必逼迫別人,我們就在此虛等吧。”
紅衣男子連忙轉身跪在自家公子身邊,將他扶在了自己懷裏:“公子,若是援兵沒來,殺你的人又來了怎麼辦!”
青衫男子苦笑道:“那也是命,不必要牽扯不相幹的人……”
沈青弦朝著那男人看了一眼,雖然血糊滿了他的臉,夾雜著泥土,模樣十分狼狽。
不過從這麵容的翰廓上來看,應該是個俊朗的男人。
但最吸引沈青弦的,還是這個男人胸口虛的東西。
“雪凝草!”她不禁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