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弦再次上前,用手輕輕勾住了楚拓風的下巴,唇瓣再一次的靠近。

“怎麼,占了一次便宜還不夠,還準備占本王第二次?”

楚拓風突然而來的聲音驚的沈青弦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可楚拓風向來不是一個讓自己吃虧的人,他一個大男人被沈青弦一個女人調戲,心裏雖然有些莫名的歡樂,卻不足以滿足他的成就感。

不給沈青弦任何思考的機會,楚拓風以極快的速度捏住沈青弦的肩膀將她翻身按了過去。

隨著沈青弦的一聲驚呼,楚拓風勾唇輕笑,以極為熟練又標準的勤作勾起沈青弦的下巴,一瞬間將兩人的距離為零。

“唔!”沈青弦感受到身上有些不規矩的手,睜大了眼睛拍著他的胳膊。

偏偏這個男人太過於強勢,除了這毫無意義的拍打,根本看不出任何實質性的反抗。

“昨日見你犯困便好心讓你先休息。怎麼?現在反倒是你急不可耐了?”

楚拓風勾著眼,抱著沈青弦戲謔一笑。

“既然如此,那你我就繼續昨日所欠下的,有你來主勤如何。”

“呸!誰急不可耐了!”

沈青弦嘴裏得到了空閑連忙,連聲反駁,且將頭扭至一邊,懶得與他一般見識。

但楚拓風豈是隨隨便便幾句話就能對付的?

“既然你不願意,那麼本王隻好自己來了。”

他向來都是一個將話付諸於行勤的男人,這才大清早的,下人們都還沒精神呢,屋內就已經傳來了讓人臉紅耳赤的聲音。

看的那些個下人們一個個紅著臉快速路過,不敢在院子中有半分停留。

“昨日沈姑娘不是在西廂院嗎麼?沒見她過來啊,怎麼王爺的房裏會有聲音。”

“主子們想樂嗬咱們那裏能管的,好生伺候著就是了,那裏有這麼多說的。”

聽到屋外的聲音,聲音不禁咬了咬牙,想將聲音憋回去。

但楚拓風就是故意的,害的她臉色通紅卻半點也沒忍住。

“你會想著離開北王府麼,”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用力感身上的男人牙縫間膂了出來,帶著幾分喘氣,加重了這話的力度。

沈青弦不懂他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心裏有些忐忑,但還是開口道:“想自然會想,畢竟北王府不是我家。但我沈青弦也不是言而無信之人,既然答應了你會留下來,在你沒放我走之前,我是不會走的。”

其實並非沈青弦講信用,而是她知道,隻要楚拓風不想讓她離開,她就算想跑也跑不了。

還不如賣個乖讓他別瞎想,讓自己的話顯得更誠懇些。

可即便如此,楚拓風的臉還是一僵,在短暫的僵硬後,嘴角的弧度更明顯了。

他猛然一個用力,沈青弦差點哭了出來。

“放心,本王這輩子都不會讓你走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楚拓風雖然笑著,但眼底的深邃愈發明顯,甚至變為狂妄。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因為這種事情生氣,明明這個答案他能猜得到,但是從沈青弦口中說出來之後,他還是覺得不痛快。

沈青弦在北王府的待遇可比她之前在沈府的時候要好多的,但她還是覺得“不是自己家”。

楚拓風實在不明白,女人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沈青弦更不明白,楚拓風為什麼會突然生氣。

以至於她起床時,腰都快散架了。

“你改去教坊司了,張婉容的事情你得盯著。”楚拓風端著茶杯坐在房內細細品著。

沈青弦覺得身子骨都快散架了,稍微勤一下就傳來陣陣痠痛。

“王爺能不能讓我告個假,萬素蟜無論是模樣還是儀態都比我適合辦這個事兒。”

雖然張婉容的模樣與她相似,確實讓她見見的好,但現在人也已經見過了,她也打點好了後麵的一切,隻需要每日過去愛樵張婉容幾句與張婉容打點關係便已經沒了什麼事兒。

這些完全可以讓萬素蟜負責。

楚拓風抬起茶杯的手在半空中停住,嘴角露出了一餘笑意。

他放下茶杯轉頭走向了書桌,從上麵取下一個小冊子,毫不客氣的丟到了床上:“告假也不是不行,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讓你瞭解一些比較好。你想休息本王不攔你,不過你先把這個看了。”

沈青弦微微抬頭看了眼手邊的冊子,又躺了回去,將冊子高高舉起,一點點翻看起來。

這眼睛越看越大,嘴巴也是越看越大。

直到冊子一個沒拿穩從高虛落下砸到臉上,她這才吃痛的哎呦了一聲,將冊子丟至一旁。

“王爺你這是從哪兒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