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
這就算溫柔善良嗎?原來不是他太優秀,是同類們的條件太糟糕。
席然緊貼著桓修,感受到他依舊昂揚著的慾望,望向桓修:「雄主,您如果真的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來服侍您……用下麵。」
桓修被席然直白到露骨的說法蠱惑了,手掌覆蓋上對方的腰腹,摩蹭著對方的腹肌,引導著讓對方虛壓在自己身上:「我不介意……」
席然低著頭,額頭抵在桓修胸口。一隻手撐在桓修的身旁,另一隻手繞到後方去給自己做擴張。躺著的桓修看不到他那隻手的動作,但是也猜到他在做什麼了。
粗略弄了幾下,大約是不想讓桓修等著,席然就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主動摸索著握住桓修的陰莖,稍微低下腰,將頂端抵住穴口。
「……」
席然無聲地緩緩坐到底。桓修不大看得清對方低著的臉部表情,但看得出席然胳膊微微有些抖,想必是插進去得太快了些,後穴壓根就還沒有完全準備好。
「慢慢來。」被緊熱得穴肉包裹著自然是爽得不行,但桓修並不喜歡席然這種像做任務一樣獻身的態度模樣。剛認識沒多久就上床吧,也不求什麼靈肉結合,但至少也得雙方都舒服吧?
得了桓修的指令,席然得以喘了一口氣。但他仍舊不敢怠慢,抬起身子讓桓修的肉棒近乎滑出穴口,然後又坐下,幾乎將一整根套回去,就這樣反復地近乎笨拙地動著腰。當真是一點技巧都沒有。
「雄主,這樣可以嗎?」席然開口問道。
「不是很可以。」桓修故意這樣說道。
果然席然慌亂了起來,動作停了。
桓修一本正經道:「我比較喜歡兩邊都有享受到的性愛。」
席然啞然。對於雌蟲來說,性愛並不是拿來享受的。服侍雄蟲,令雄蟲滿意,這是大部分雌蟲和亞雌從小便被教導的知識。對他個蟲而言,以往為數不多的經驗帶給他的感受就是痛苦,而他很慶幸自己作為軍雌,與之俱來的優點之一就是擅長忍耐。
「你看,你都沒有硬。」桓修有些不滿地捏了捏席然身前還軟癱著的陰莖。
「發情期的時候會硬的……」席然解釋。
蟲族每個季度會有幾天的發情期,性慾相比平時額外高漲,懷孕的幾率也是在這幾天成倍增加。大約是生物繁衍的本能,平日裏一向‘硬邦邦’的雌蟲會在這期間變得體態相較之下更為柔軟一些,身體也會額外敏感起來,前頭後麵都有很大的反應,以此來吸引雄蟲額外的寵愛。
「現在就不可以?」桓修說著已經伸手握住了席然的前端,稍帶技巧性地上下揉動著。
「雄主……!這、嗯……這不應該……」席然下意識想要往後躲,但他的後穴還牢牢‘釘’在桓修身上,更何況按規矩他也並不能真的出言阻止桓修做什麼。
「好了,別說話,你動你的。」
席然內心對於雄蟲給自己用手服務這件事感到惶恐,但雄蟲下達了命令,他不能充耳不聞,隻得沉默著繼續上下擺動自己的腰。
「隻在發情期的時候會硬」自然是無稽之談。發情期的雌蟲隻是在沒有外界的刺激下也反應激烈罷了。桓修現在就是給了席然一些助力,很快後者的肉棒就已經同樣硬挺了起來。
「呃、嗯啊……我……」
席然有些搞不懂,為何疼痛他可以忍耐,快感卻抑製不住,此刻斷斷續續地從口中洩露出來。在非發情期卻性慾如此難以抑製,甚至可能超過雄主的興致,這讓席然本能地不安。他無意識地以更加討好地方式上下扭動了腰,希望能讓桓修滿意。
感覺到陰莖被緊緊絞著吞吐,桓修呼吸也變得粗重。
這才比較像正常的做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