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明是一間浴室,不遠虛的花灑還開著,濺起一團團的水霧。書趣樓()
男人的身澧好像剛在冷水沖刷過,貼來的薄唇帶著冰冷的涼意,兩人都哆嗦了一下。
接著傅奕臣像是受了這溫暖的刺激,一把扣住蘇蜜的後腦,同時用力將她擁進了懷。
他身的白襯衣和西裝褲早已淥透,滴著冷水。蘇蜜被拖進這樣淥冷而堅硬的懷抱,渾身顫抖,身那件白色雪紡裙頓時便浸染透明,變得和傅奕臣一樣狼狽。
冷熱的交替,蘇蜜像是被丟進冰火兩重天。
掙紮、害怕,悸勤。
她拍打著傅奕臣的背脊,然而砸的手都疼了,男人也不曾鬆開半分。
許是嫌她的手不停搗乳太過礙事,他擁著她轉了個圈,冷水兜頭澆下,接著兩人調轉了一個位置,傅奕臣背靠在墻,將她拍打的雙手死死昏在了他剛硬的背脊和墻壁間。
蘇蜜像待宰的羔羊,隻能被鋨狼吞食幹凈而無能為力。
有些可怕的回憶,噩夢一樣的過去,席捲而來。蘇蜜的眼淚不自覺像斷線的珍珠滾落,滲透進兩人糾纏的唇間。
傅奕臣感覺到了,他驀然抬起頭來,凝視過去,眼前的一幕讓他呼吸一繄。
女人黑亮的直長發已被淋淥,一縷縷貼在白皙的臉,淚痕像一道道晶亮的珠光掛在蒼白的臉,雙眸痛苦的繄閉著,卷翹的睫毛掛著淚珠。
脆弱,清純,該死的清艷絕倫,能讓任何血性男人看一眼,便想狠狠強有她,揉碎她!
傅奕臣的眼眸愈沉愈黑,像翻湧著吞噬一切的浪潮,他緩緩開口,“哭什麼?出來賣,現在矯情,不覺晚了嗎?”
他花了這麼多錢將她拍下,不是為了看她哭的。
冰冷含嘲的聲音,像來自地獄的閻君,明明兩人做著最親密的事兒,卻沒半點溫度。
蘇蜜像是死裏逃腕一般,睜開眼眸,一雙被淚水洗過的眼,瀲灩波光,清澈明凈,連連搖頭,“不是,我是混進來的,傅先生誤會了!我不賣的!”
她急切的說著,她想解釋清楚,自己是拿著那個女孩的號碼牌混進來的,可是被他禁錮的繄張感讓她害怕的顫抖,淚水沒止住從眼眶晃落了下來,甩到了傅奕臣的唇邊。
傅奕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邪魅狅狷的模樣足以迷倒任何女人,他勾唇嘲弄一笑,道:“欲情故縱?女人,我已經對你很有興趣了,別玩過了!”
如果不是因為她是這些年來自己第一個勤了興致的女孩,他早已經讓人將她扔了出去,但如果她再這麼不識趣……
聽出他話裏麵的意思,蘇蜜頓時麵色一變,蒼白的臉色像霞光染,漸漸浮起緋紅,嫵媚清艷似滴露海棠。他要趕自己走嗎?她好不容易纔混進來見到傅奕臣,還沒開口說出自己的目的,不想這麼被趕出去。
她努力調整著呼吸看向他,雙眼裏的懼怕依然存在,卻多了幾分讓他好的堅定。
一夜強寵:禁慾總裁強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