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橈陽身子僵硬地從她手中脫出來,麵無表情地坐到辦公桌的後麵,打開電腦,“我哪有時間?忙還忙不過來呢!”邵佳佳身子繞過來,從後麵摟住他的脖子,眼睛看著電腦屏麵。“你不是有劉東,華嚴他們麼?什麼事需要你親自動手?不過就是陪人吃飯,打打球罷了!”
許橈陽用鼻子哼了一聲,“你想的真簡單。”他不動聲色地拉下她的手,“別動,沒看我正忙著呢麼!”電腦屏幕上是四海在香港上市的股票圖表。他靠在椅背上,側著頭點著了一支煙,眼睛深沉地盯著屏幕看。邵佳佳目光也跟過來看了兩眼,嘴裏不由自主地噓了一聲。“又低了兩點。”
許橈陽轉頭看了她一眼,“你沒事麼?怎麼這麼閑著,不逛街了?不找你那些狐朋狗友三八了?”邵佳佳嗤嗤一笑,“去你的,你那幾個才是狐朋狗友呢!”她懶懶洋洋地從他身上撤下來,繞過桌子,隔著辦公桌坐下來,盯著許橈陽,“橈陽。”她媚眼如絲地瞅著他,“我今天上午去見了爺爺,爺爺說——”
她有意停頓了一下,等著他的反應。看對方一絲不苟地盯著電腦屏幕,似乎根本就沒有聽進她的話。她的心裏有點不滿了。挺直了身子,她大著嗓門地說出來。“爺爺說,我們國慶節的時候就完婚。”
許橈陽這回聽到了,捏著煙的手被燙了一下。他臉色一變,轉過頭來瞪著她。“結婚?”他皺起眉頭,盯著她的臉盯了一會兒,然後,他徹底轉過身來,麵對著她了。他第一次用一種嚴肅,正經的表情問她:“佳佳,你為什麼這麼死求白賴地要嫁給我?你明知道,我女人三天兩頭換,你不介意麼?以你的條件,想要什麼樣的人,隻要你勾勾手指頭,一定會有一大幫的貴族公子哥餓狼一樣地撲上來,你跟著我有意思麼?”
佳佳真的認真想了一下,是啊,為什麼就這麼死求白賴地想要嫁給他?佳佳二十歲的時候跟著她爸邵百川走進許家,他爸因為無意間救了許橈陽爺爺一命,成為了許老爺子的幹兒子,她間接成為許老爺子的幹孫女。
於是,當二十四歲的許橈陽,一身灰色西裝,身材高高大大地出現在她麵前,用那雙深邃的目光對著她看的時候,她在那一瞬間,就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了。
從那一天開始,她的眼裏就沒有了任何男人。從那一天開始,她覺得在美國呆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終於挨到她二十三歲完成學業回國,許橈陽的事業已經打出了他的一片天。他看起來更迷人了,更風度翩翩了。花邊新聞也早已經傳了滿天下,她吃醋嫉妒得已經沒了力氣。知道這個男人自己駕馭不了他,但是,她仍然走不掉,不死心,看著他那陰著的臉也快活。
“跟你說話呢!”許橈陽打斷了她的冥想。“想什麼呢?這個問題有這麼難回答麼?”佳佳回過神來,想起他的問話了。她抿嘴一笑,“我也嫉妒啊,我也吃醋的恨不得殺了你了。可是,我就是舍不得不要你。反正結婚之前,隨你怎麼搞,結婚之後,你就想都別想。”
許橈陽瞅著她,嘴唇扯了扯,把頭重新轉回電腦的方向。嘴裏聽不出音調地說:“你真天真,你不知道男人一旦吃葷的上了癮,幾天不吃都燒得慌麼?”佳佳眼珠轉了轉,滿臉通紅地說:“那我喂飽你,你還找誰去?”
許橈陽又把頭轉回來了,眼睛直直地盯著她,他的眼神深沉難測,表情古怪地嚇人。“你喂飽我?那我告訴你,怎麼才能喂飽我?”他的惡趣味來了。盯著佳佳,他冷幽幽地說:“
知道我經常找的那些人都是怎麼伺候我的麼?見識過捆綁,手銬,冰火,點蠟燭,甩皮鞭麼?
就說冰火吧!”他的眼珠越來越黑,聲音平靜的像在給員工開會。
“簡單一點說,做之前要準備一杯溫水,一杯熱水,一杯冰水,毛巾,冰塊,塑料袋,蜂蜜和橄欖油。先含一口冰水,含上至少十秒鍾的時間,將水喝下,然後,用舌頭去舔我的兄弟,舔完後喝口熱茶,再含著熱茶去親它。記住了,你的茶一滴都不能露出來。舔完了再擦上橄欖油搓。上下左右,力道要求不輕不重,輕了沒感覺,重了,就出來了。搓完了,用溫毛巾擦幹淨,再合著蜂蜜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的舔幹淨。還有很多步驟,一個都不能少,如此反複幾次,整個過程至少一個小時,你要保證我既舒服又不能射。還有其他的,比如雙飛,三人行——”他眼底帶著一絲看不見的促狹的笑意看著對麵逐漸變了臉色的人。“邵佳佳小姐,你還要再聽麼?”
佳佳聽得瞠目結舌,聽說過有冰火這單事,但是從來不知道竟是這麼弄的。她張口結舌地說:“你不是每天都想要這種吧!”許橈陽撓撓頭,臉色平靜地說:
“很奇怪,我這個人天生就是那種興yu旺盛的,我不僅每天要做,而且還花樣翻新呢!而且,我這個人惡趣味特別多,雙飛的事我都經常幹。我有時候浴火上來了,一個女的都伺候不了我,非得同時弄倆三不可。我看你方麵也開通的很,畢竟美國回來的,什麼世麵都見過,和另外幾個姐妹組團躺在我身體底下那滋味估計也爽的不行。這個如果還嫌不夠刺激,國內現在有很多私人會所,換妻俱樂部,時不時搞些換妻遊戲,我一直有興趣去,就是不知道誰將來能有幸嫁給我,並且開通大方,能夠讓我一嚐所願。”
他停下了話,眼裏帶著壞笑,“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沒動你麼?我就是怕把你累著。但是,你如果你真的渴的不行,非想要嚐嚐我那漂白粉的味道。我就先指導你,咱就先從冰火開始排練吧!”
佳佳立即變了臉色,從椅子上直跳了起來,“許橈陽。”她咬著嘴唇,又氣又惱地跺腳,“你有種。”抓起桌上的包,她轉身忿忿地跑出了辦公室。許橈陽掃了門口一眼,嘴角向上一斜,從鼻腔裏冷哼一聲,轉過頭重新目無表情地盯著電腦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