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此處,阿祖龍心中又多出了幾分愧疚,李家在被派去駐守的玉島城時,雖那裏是已遠近聞名的鑄造之城,出品的鐵器更是舉世無雙。
火烈國的兵器與盔甲三分之二都是這裏產出,說那裏是火烈國的心髒也不為過。
但寡人畢竟是讓他們背井離鄉的罪魁禍首,他們掌握著火烈國的命脈,原本隻是試探一下,若是有了反叛之意,便可廢了他們的貴族身份,驅逐出火烈國,可即便寡人如此對他們,他們也未起反叛之意,實屬忠臣,就連艾洛也為此和寡人爭吵數次。
“父王,兒臣在出現光柱的時候就已派人調查,事情的經過已經探清了大概,詳細經過還需明日。”說著傲載從懷中掏出一卷軸,恭敬的呈了上去。
“因之前父王的大力剿匪,山上的匪盜懷恨在心,故李家今日經過山穀時,被劫匪所埋伏,之後的事父王應該知道了。”傲載說道
阿祖龍看著卷軸,麵色沉了下來,一揮手將手中卷軸扔出,卷軸在空中燃燒。
“來人,明日出兵剿匪,一定要把他們連根拔起!”阿祖龍大聲喝到
一眾大臣領命遵旨,隨後陸陸續續退出大殿,留下了阿祖龍和傲載兩父子。
“傲載,你做的很好,這次就由你來主持這次剿匪,務必斬草除根,不留一個活口。”阿祖龍冷靜下來後,麵色發白,有些虛弱。
阿祖龍此時早已重病纏身,身子骨已經被早年征戰留下的隱疾給折磨的虛弱不堪,早已沒有了當年那般神勇了,若不是還有一口征服世界的氣吊著,怕是早在幾年前就撒手人寰了。
“另外,咳……探明為何李家人會出現在火烈國城外和那光柱究竟是為何物,咳……”阿祖龍捂嘴邊咳邊說到
“遵命父王,父王保重身體,兒臣先退下了。”
傲載退出大殿,隻剩阿祖龍在王座上幹咳
隱藏在大殿柱子暗麵的阿祖拉,看著虛弱的阿祖龍,又想著剛剛聽到的信息,暗道有趣,從大殿旁的側道偷偷跟上了傲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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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載書房內,他背手站立看著牆上的阿祖龍的畫像。
畫像上,阿祖龍站在一海龜的頂端,象征著在阿祖龍統治期間,火烈國對土強國和水善部落的戰爭中取得的多次勝利。
而在書房的中央站著之前的黑衣男子,李昂則趴在地上沒有動靜。
“我的父親是我見過最強的禦火大師,火烈國在他的領導下,戰無不勝。”傲載開口說道“小的的時候我堅信,哪怕降世神通出現,我的父王也會擊敗他。”
“但是現在他老了,從他立艾洛為太子的時候,我就知道,他變軟弱了。”傲載說著十分大逆不道的話,而他說出的話語中有著壓抑不住的戾氣“他不在像以前那樣無可匹敵,他開始懷戀過去,他知道的,如果我坐上火烈王的王座,我會做的比他更好,他怕了!”
“我哪裏比不上艾洛,父親回答我!”傲載扯下牆上掛著的阿祖龍畫像,踏在腳下指著畫像上的阿祖龍說到
可惜畫像是無法說話的。
傲載起伏的胸膛漸漸平息,繼而轉頭看向黑衣人腳旁躺著的李昂。
“所以你為何要帶他見我,我不是說了嗎,一個活口不留,難道需要我說的再詳細一點嗎?”
“不敢,屬下在解決了李家家主李淩和他的侍衛後,就看見了遠處爆發的光柱,光柱消失後,屬下前去查看,發現那裏隻有這一個活物了”說著用腳將李昂撥正,臉朝上
傲載見李昂麵容,便認出這個李家公子,現在他的桌上還放著李氏家族眾人的畫像。
“所以那光柱,就是他產生的?我是聽說他是個禦火天才,聽你描述光柱所產生的力量,我想即便是降世神通羅庫,在他這個年齡,恐怕也做不到吧,不,即便是成年的羅庫,也沒有那般威力。”傲載看著李昂稚嫩的麵龐,有些詫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