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火犀軍屁股後麵的傑與刺蜂二人,很快就又回到了垓畔村的周圍區域,他們小心翼翼隱藏著自己的行蹤,唯恐會被走在前麵的火犀軍發現,而幸運的是二人沒有被發現,又或者這些來勢洶洶的火犀軍根本不會想過會有人跟在他們後麵。
傑和刺蜂一路上看著沿路上所有火烈國設立的哨卡都很恭敬的為這一夥遠道而來的火烈軍大開門戶。他們很順利就來到了垓畔村的村門口,那裏站著此處一名火烈國將領和幾名士兵,傑認識他,那人是駐紮在此處火烈軍的最高長官。
他曾遠遠的瞥見過這火烈國軍官不可一世的模樣,但此時他的臉上卻再也掛不住那趾高氣昂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忐忑不安。
見火犀軍已經來到麵前,他連忙小跑到行軍隊伍前麵一名騎在鴕鳥馬上的火烈國將領跟前說了些什麼,但距離太過遙遠,傑隻看到隨著駐紮在此處火烈軍首領的嘴巴一張一合,聽著他彙報的火烈軍將領突然揚起手中的鞭子,隨後用力揮下。那鞭子粗約三指粗細,鞭身更是滿是凹凸不明的鱗片,揮下時的破空聲足以讓人想象到擊打到身上後皮開肉綻的下場,不過令傑感到意外的是,駐紮於此的火烈軍將領受了這一鞭硬是沒有吭一聲,就連身形都沒晃動一下,要不是他身上被長鞭擊打後的衣袍上自下而上滲出點點血梅花,傑都以為是不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而駐紮此處的火烈軍將領挨了這一下後,火犀軍將領也沒有再為難他,而是揮手喚來身旁戒備的士兵,將此時已經搖搖欲墜的他扶了下去。
隨後這垓畔村便大門敞開,迎接進了火犀軍的到來。
“走,我們也進去。”
傑說著也率先走向垓畔村,刺蜂還想說什麼,但她見前者迫不及待的樣子,也是將心中的恐懼咽下肚子裏,她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傑和刺蜂很快就找到了火犀軍,原來在進入垓畔村後,這一夥火烈軍很快就找到了一片空地紮營,搭起一頂又一頂油布帳篷,這裏很快就成了他們的臨時根據地。
根據地四周也被拒馬給圍了起來,看來想要進入這其中看來不是容易的事,但難不倒傑。
趁著站崗的士兵換崗的功夫,傑和刺蜂借著矮小身形的天然優勢混了進去。
不過這隻是剛剛開始,傑要一邊躲過這裏密不透風的巡邏來尋找著火犀軍來此處的目的。
終於,他找到了被無數帳篷圍在中央的一頂能容納十幾人的特殊方形帳篷。
那方形帳篷處處都和周圍尖頂帳篷都截然不同,而且從帳篷門口擺放著的,之前兩人在路上看到的那需要用兩隻科莫多巨犀才能拉動的鐵籠子,傑確定那就是最重要的地方。
他直接帶著刺蜂來到方形帳篷的後方,輕輕用匕首在帳篷上劃出一道小口子,隨後他將眼睛貼了上去。
帳篷內的氣氛很沉重,雖然人很多,但是都沒有人開口說話,他們都隻是沉默著坐在帳篷兩邊的並排排列的椅子上,而在最帳篷最裏麵的兩張椅子上,之前那被火犀軍圍著渾身都被鬥篷籠罩的人坐在其中,而另一張椅子則坐著方才那名揮鞭將領。
“都是一群廢物,給你們的時間都快一個月了,但你們卻跟我說,你們根本沒有找到那個叛徒的蹤跡,甚至說一點線索都沒用?”揮鞭將領每一個字的吐出都讓在座各位的臉色更加難看。
或許是看到底下鴉雀無聲的場麵,揮鞭將領也是明白現在再怎麼著急也沒用,總不能將他們全部拖出去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