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把我忘了。”泰麗從她手中拿起情報卷軸笑嘻嘻道。
原來在一開始,李昂就暗中對她使了個眼色,泰麗瞬間就心領神會,於是趁著全場目光都被李昂吸引的機會悄然摸到了她的身後。
終於當傑將最後一個人給搬出樹屋後,那已經被焚燒殆盡的樹屋也終於不堪重負的轟然倒塌。李昂這才收回禦火的釋放。
“呼……”他呼出一口濁氣放鬆了下來。
表麵上他隻是吸收削弱了火焰的勢頭,但事實上李昂暗中還操控著火焰讓樹屋中昏迷的眾人免於火焰的傷害,不然就以剛剛那樹屋的焚燒程度,這些人怎麼可能會安然無事的逃出生天?早就被燒的連渣子都沒了。
而且如果不是李昂出手將火焰很好的控製在這一棵樹上,那他們現在已經置身火海了。
忽然,李昂感受到背後有破空聲,他下意識側身躲避,一個握緊的拳頭從他麵前掠過。
是傑。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又會禦火術又會禦水術?”傑麵沉似水幾乎是咬著牙吐出這句話。
他現在心情很複雜,於情於理李昂都是他的恩人,他不該對李昂背後偷襲,可李昂用出禦火術那他就有是火烈國人的可能,所以對於火烈國的深仇大恨又讓他不得不狠下心來。
可他也給了李昂解釋了機會。
躲過傑襲擊的李昂看出了他心中的矛盾,他其實大可欺騙傑,說自己是降世神通,全然不提自己火烈國人的身份,但他知道傑身上背負的仇恨,所以他不想騙傑。
“沒錯,我確實騙了你,我是個實打實的火宗。”李昂坦然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聽見這個意料中的答案,傑深深看了一眼李昂雙手緊握咬牙切齒道。
“李昂你走吧,下次再見麵我們就是敵人了。”
言至於此李昂也沒過多廢話,扛起地上的兩名戴笠就離開此地,泰麗也背著歐諾姆跟在後麵。
………………
…………
……
離開了自由戰士的營地後,李昂決定將這兩名戴笠交給火烈軍,也算有個交待,至於歐諾姆嗎,她還有些用處。
沒過多久,姍姍來遲的火烈軍來至李昂與泰麗麵前,為首的火烈將領環顧四周隻發現了躺在李昂腳邊陷入昏迷的戴笠。
“歐諾姆呢?”他見沒看到叛徒的身影於是出口問道。
“不知道,我們隻抓住了這兩個之前幫助她逃跑的禦土師,至於歐諾姆嗎,似乎在他們的掩護下跑掉了。”泰麗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謊話。
而對於泰麗的回答,火烈將領隻是對身後的手下點了點頭,後者見狀立馬從隊伍中牽出麝鼠。
但之前果斷的麝鼠此時宛如無頭蒼蠅一般沒了目標,它在半空中聳動著發達異常的鼻子,細嗅一番下依然沒有什麼發現。
火烈將領見此情況也是暗罵:畜生就是畜生,居然關鍵時候掉鏈子。
可沒辦法,此時他們尋找歐諾姆的唯一辦法就是仰仗著麝鼠的天賦異稟的嗅覺,此時它沒辦法了,那就是真的沒辦法了。
無奈之下他隻能帶著戴笠,希望能從他們嘴裏撬出來點什麼有用消息來。
隨後火烈將領便示意泰麗與李昂回營,為了不引起他的猜疑,他們二人隻得隨他回去了垓畔村。
“將她一個人放在這真的沒問題嗎?”泰麗湊近李昂用隻有他們二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問道。
“沒問題,我用禦水術包裹住了她來阻絕氣味的傳播,而且她現在一時半會也醒不來,我們隻要晚上來就行了。”李昂解釋道。
“這樣啊……”
就這樣李昂與泰麗又回到了垓畔村度過了一天,期間火烈將領對那兩名戴笠使用嚴刑逼供,但對於他們昏迷後的情況,戴笠是毫不知情的,所以他們能說什麼呢?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夜晚,泰麗與李昂趁著夜色回到了白天隱藏歐諾姆的樹下,李昂禦水將包裹著歐諾姆的水團從茂密的樹冠中緩慢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