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昧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也不擺姿勢了,臉紅的看著楚印。
“鍾副將今天出門沒吃藥?”楚印挑眉問道。
“我沒病為什麼要吃藥?”鍾離昧道。
“你有精神病啊,不過也是,一般有病的人都不會承認自己有病的,鍾副將不用擔心,我不會因為這個看不起你的。”楚印道。
“你開心就好。”鍾離昧忽然正經起來,說道。
“我還有事,就不陪鍾副將在這裏曬月亮了。”楚印道,說完就開溜。
鍾離昧看著楚印,覺得今晚的月亮,真是特別的圓。
回到營帳,楚印一直守在虞姬床前,虞姬還沒有醒轉的跡象,以古代粗陋的醫療水平,楚印也隻能幹著急。
“來人。”楚印忽然道。
“軍師有何吩咐?”小卒進帳,抱拳道。
“算了,我自己去,給我備馬。”楚印道。
“可是……軍師你不會騎馬啊。”小卒道。
“誰說小爺不會騎馬了?小爺馬術超級棒!”楚印道,他媽的連一個小卒都來嘲笑老子的馬術!
“是,軍師。”小卒道。
過了大約幾分鍾,鍾離昧掀開營帳的門走了進來。
“擅闖本軍師營帳,本軍師現在就可以治你的罪。”楚印黑著臉道,這賤人還真是陰魂不散了。
“半夜三更黑燈瞎火的,軍師備馬是要去夜會情郎嗎?”鍾離昧**道。
“你腦子裏裝的都是屎嗎?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天天滿腦子都是情情愛愛!”楚印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軍師不是去夜會情郎?那是去做什麼?”鍾離昧一掃臉上陰霾,問道。
“辦正事!你現在滾,剛才你擅闖軍營的事,爺既往不咎。”楚印道。
“離昧的馬術很好,日行千裏夜行八百都不帶喘氣的,軍師要是去辦正事的話,不如坐離昧的馬?”鍾離昧道。
鍾離昧的馬術的確很好,如果楚印真的自己騎馬的話,估計天亮了都還沒有出軍營。
“那好,你去牽馬來。”楚印道。
鍾離昧牽了馬過來,對楚印伸出手,道:“軍師上來吧。”
“老子自己會。”楚印道,躍躍欲試的踩著馬鐙,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
鍾離昧下馬,親手教楚印怎麼上馬,楚印照著鍾離昧說的做,果然成功的上了馬,楚印暗鬆了一大口氣,心想還好沒有怎麼丟人。
“你在幹嘛?”楚印一口氣還沒有鬆完,忽然回頭瞥著鍾離昧,問道。
“我不上來,怎麼騎馬?”鍾離昧坐在楚印身後,一臉無辜的說道。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這個姿勢……真的很奇怪好嗎!老子是直男!
“軍師不要亂動,萬一墜馬可不管我的事。”鍾離昧提醒道。
楚印十分後悔,他媽的老子這是上了賊船了啊,回來老子寧願走路都不坐你的馬!
鍾離昧馬術很好,大約一炷香功夫,就到了虞子期的鑄兵場,鑄兵場裏還亮著燈,楚印下馬,朝著亮燈的位置走過去,楚印之前來過,所以他記得清楚,那亮著燈的位置,正是爐灶所在。
“這麼晚了,軍師怎麼來了?”虞子期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楚印十分意外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