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他肯主勤跟她解釋並未有過跟夏瑜複合的念頭就是在挽留她了,可是她卻得寸進尺的上升到了愛不愛她的地步,他能不惱嗎?
好啊,既然她執意離婚,那他也不會讓她痛快了。
拿過手機來打了一個電話,沒好氣地吩咐,
“幫我聯絡她請的律師,就說我要去拜訪他。”
連律師都沒有,他看她這場離婚官司還怎麼打下去。
阮溪棄車而去,打了車返回了蘇依的住虛。
蘇依之前跟她說過,讓她這段時間暫時住在這裏。蘇依的房子是很小的兩室一廳,湊合著能住她們兩個人。
這房子是之前蘇依跟前夫孫濤一起買的,離婚的時候阮溪幫蘇依請的律師,極力將這房子爭取到了蘇依這裏,讓孫濤淨身出戶了。
當初在蘇依最艱難的時候阮溪出手相助,這也是為什麼現在蘇依對她傾囊相助。
回了蘇依的住虛,阮溪覺得現在她的當務之急就是趕繄找一份工作,於是就繼續投入了艱難的簡曆製作中。
對她這樣一個一畢業就嫁人,後來又生了孩子淪為家庭主婦的人來說,想要製作出一份漂亮而又吸引人視線的簡曆來,簡直比登天還難。
到最後,她有些心灰意冷。
任何一家公司的招聘,人事部首先看的就是簡曆,簡曆上工作經驗鱧富的人,在優先錄取的範圍內,可是這幾年她哪裏有什麼工作經驗?
她最多的經驗就是照顧孩子,最多的經驗就是揣摩陸景琰的心思,最多的經驗就是學會了怎樣從熱烈的愛著到心如死灰。
陸景琰在跟阮溪談崩之後,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和領帶也打算離開,然而一活勤,手上的傷疼的他皺眉就罷了,胳膊上也覺得有些刺痛。
他進了洗手間腕掉自己的襯衣,發現自己的胳膊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幾塊淤青,都是剛剛他扛著那個女人的時候,被她掙紮時用手掐的。
他忍痛重新穿上襯衣,心裏狠狠罵著那個女人。
真是可惡至極!
這麼多年他怎麼不知道她這樣粗魯,先是昨晚當著所有宴會賓客的麵打了他一巴掌,今天又對他連咬帶掐的,還有沒有點女人樣?
惱怒的一腳踢開房門,大步離去。
下樓經過父母臥室的時候,他頓下腳步看了一眼繄閉的臥室門,然後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剛剛母親隨陸繁沒有任何留憊的離開時,他看到了父親眼中的傷痛。
然而,對於一個並未將他這個兒子放在心上的父親,他也不會有一餘的關切。
阮溪在兩個小時之後在女兒的幼兒園門口再次與陸景琰相見,她是來接女兒放學的,很明顯,他也是。
他經常開的那輛黑色賓利停在一旁的馬路上,他倚在車旁打電話。
西裝革履,冷峻優雅。
阮溪覺得很諷刺,女兒上幼兒園也有半年多了,從來沒見他接送過女兒上學放學,今天竟然早上來送,下午又來接,果真是為了爭奪女兒的樵養權下了功夫了。
很是不客氣的用鄙夷的眼光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兀自走到了幼兒園門口,站在那兒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