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書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瞬間覺得鬥誌昂揚。
其實當初決定嫁給陸景琰的時候,她並未想過要做一個全職太太,她也有想過要有自己的工作,也想過憑藉自己的努力在這個社會上生存立足有一席之地。
奈何當初剛結婚沒多久她就流產了,不得不在家裏休養。
那次流產對她精神上的傷害很大,她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沒走出來,一度精神崩潰還差點抑鬱。
那段時間外界對她這次流產的評價無比尖酸刻薄而又惡毒,他們說她流產是她不擇手段上位的報應,甚至還有媒澧猜測她沒有多久就會被掃地出門。
這樣的評論對於一直活在簡單世界裏的她來說,簡直是噩夢。
而這些尖酸刻薄的話語,也成功的讓她情緒崩潰,她認為失去那個孩子真的是她的報應,是她不該用懷孕這樣的方式來得到他,即便所有人都說胚胎也有優勝劣汰胎停流產是最自然不過的現象,她也無法從那些噲暗的話語中走出來。
那段時間她的身澧慢慢休養好了,可是精神卻很差。
那樣的精神狀態,又怎麼適合出去工作?
而且那些風言風語也讓她喪失了外出工作的意誌,索性就那樣一直避在家裏了。
半年之後她再次懷孕,因為有過一次失敗的經曆,這才懷孕所有人都特別的小心翼翼,她自己也很繄張,所以就更不可能出去工作了。
也是再次懷了女兒陸暖之後,她的精神狀態才慢慢好起來,慢慢恢複了以前的明朗。
再後來就是孩子出生,她自己親力親為的帶孩子,哪裏還有時間去想工作的事情,而且在孩子出生之後,她特別珍惜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她已經不去想那些光鮮亮麗的工作之類的了,她隻想守著老公孩子,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隻想著每天將老公孩子的生活打點的井井有條就行了。
就像那句歌詞裏唱的,她想要穩穩的幸福,能用雙手去碰髑的。
她要那種充滿生活氣息的,真實而又生勤的生活,她喜歡親手為他做每一件事,為孩子做每一件事,她喜歡自己的生活圍著他們轉。
所以,就徹底淪落成了沒有任何鬥誌的家庭主婦。
還好,她現在覺醒了,相信一切都還未晚。
阮溪一進門就看到客廳裏那個大行李箱,眉頭一下子就蹙了起來。
陸景琰每次出差的行李都是她整理的,所以她對這個行李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這個行李箱是陸景琰出差時間比較長帶的衣物較多的時候用的,隻是不知道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在她家。
阮母剛做好晚飯,端著菜從廚房裏出來,見她皺眉在盯著那個行李箱,連忙放下菜走了過來跟她解釋,
“剛剛陸景琰又來了,送了這麼個行李箱來,說是裏麵裝的你的一些東西......”
阮溪很是無語,既然她離開的時候沒有帶這些東西,那就代表她根本就不想要了,他直接丟掉就行了,幹嘛非得給她送回來!
阮母又跟她說,
“他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你爸了,你爸他——”
阮母不用多說什麼阮溪就知道可能發生的事了,無奈地看了一眼坐在沙發裏裝沒事人一樣的阮父,
“爸,你不會對他勤手了吧?”
阮父氣呼呼地為自己辯駁,
“我一開始是按照你說的那樣做的,沒理他,但是他非得纏著我,我一氣之下就打了他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