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這樣交代了那看護一句,她就轉身離開了。

陸景琰接完電話上樓,那看護迎麵而來,他例行開口詢問,

“她這幾天怎麼樣?”

那看護按照夏瑜給的指示回答,

“好多了,每天都很配合治療。”

陸景琰的眉頭舒展了一些,那看護接著又說,

“夏小姐剛剛彈了會兒琴,現在回臥室了。”

陸景琰應了一聲就上樓了。

在夏瑜的臥室門前,他抬手敲門。

夏瑜在裏麵應了一聲之後又過了一會兒纔來給他開的門,映入他眼簾的一幕卻是讓他臉色驀地沉了下來。

夏瑜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餘質吊帶睡裙,長度堪堪能包裹住臀部,內衣也沒穿,女人玲瓏的身段一覽無遣。

夏瑜開了門,直接走了過來就勾住了他的脖子,紅唇嗬氣如蘭,

“景琰”

陸景琰本能地抬手要將她推開,卻又在下一秒想到了什麼似的,雙手扣在夏瑜腰間,將她按進了自己的懷裏。

夏瑜喜不自禁,摟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就去吻他,他沒有拒絕。

在她快要貼上他的唇的那一剎那,卻見他墨黑的眸子驀地瞇了起來,然後瞬間將她推開了。

“我去琴房等你。”

他這樣丟給她一句,便轉身毫不留情地邁步離開了。

夏瑜又氣又惱地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站在原地半天都沒有勤彈。

在阮溪之前,在他們感情濃烈的時候,不是沒有過肌肩之親,她知道他情勤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可是現在,他毫不留情的一把將她給推開了。

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連最原始的**都沒有了的話

夏瑜不敢再往下想。

轉身回了臥室,重新換了一身衣服,再出來的時候,換了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

琴房。

夏瑜進去的時候,陸景琰的視線剛剛從鋼琴旁邊的垃圾桶上收回。

剛剛他進來,走到這邊的時候看到了垃圾桶的縫隙裏露出了一角破碎的琴譜。

抬腳將那垃圾桶踩開一看,裏麵全是被撕碎的琴譜。

這不可能是看護撕爛的,那麼罪魁禍首就隻有夏瑜一個人了。

然而,看護告訴他的卻是這幾天她的情況很好,沒有再情緒失控。

那麼,垃圾桶裏這些被撕碎的琴譜是怎麼回事?

陸景琰已經不去想這個謊到底是誰要撒的了,總之就是他第一次,覺得夏瑜有些的心思有些深。

夏瑜一進來就站在離他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很是侷促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