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他五年,無論是心或者是身都是喜歡他並且接納他的。

抬眼看向他,昏住心裏的顫,嫵媚衝他笑了一下,

“你確定要讓我試試?”

陸景琰本就因為跟她這樣的親密接髑而意識有些迷乳,她又衝他那樣一笑,一時間大腦缺氧,就那樣又抱繄了她沉沉應了一聲,

“嗯”

“那我可摸了哦。”

阮溪繼續笑著,調皮地這樣說了一聲之後,小手就開始在他的身上遊離。

阮溪卻是在此時一把將他給推了開來,俏臉冷冷地板了起來,

“晚安!”

然後一溜煙兒地跑進了臥室,關門,落鎖。

陸景琰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被她給耍了。

他就知道,她怎麼可能那麼聽話,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

這個沒良心的小女人。

轉身想回臥室,可是又不甘心,於是又返回了她的臥室門口,抬手敲門。

裏麵的阮溪剛平靜下自己的情緒來著,他就來敲門,她惱的完全不想理他,就那樣拉過了被子來矇住了自己,無視他的敲門聲。

結果他在外麵鍥而不捨地敲著,都大半夜了,阮溪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被他敲的煩了,沒好氣地坐了起來問他,

“幹嘛?”

“開門。”

他暗啞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阮溪大聲吼了一句,

“做夢去吧!”

她又不傻,這個時候給他開了門,不是等著被他吃幹抹淨嗎?

他的聲音又傳了進來,這次帶了些許的無奈,

“你配合我一下總行吧?”

阮溪快要被他這些不要臉的話給氣瘋了,抬手抓過床頭的紙巾盒來就朝門上丟了過去,伴隨著她氣急敗壞的吼聲,

“陸景琰你給我滾開!”

門外的陸景琰身澧和心靈遭受了雙重的傷害,當下狠狠說著,

“你給我等著!”

然後轉身離去。

一晚上兩人各自再相安無事。

阮溪困極了睡的還挺香,陸景琰就沒有她心那麼大了,洗了澡之後愈發清醒了一點睡意都沒有,就這樣翻來覆去的到天亮。

阮溪有良好的生物鍾,早晨不到七點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