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琦的父母見她轉身離開了,在她身後哭的更是撕心裂肺了,阮溪忍下心裏的那些心軟,轉身疾步離開了。

晚上回家之後,她跟父母說起了這件事,阮父阮母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各自重重歎了一口氣,阮父現在身澧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額頭的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阮父是那種性格說起來算是豪爽的人,聽了她的話之後想了想手一揮,

“不然這件事就算了吧,都是為人父母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進監獄,這滋味得多難受。”

阮母在一旁接過了話去,

“話不能這麼說,如果當時吃虧的是暖暖,咱閨女現在得難受成什麼樣咱得難受成什麼樣啊!”

被阮母這樣一說,阮父又不說話了,阮溪也沉默地繼續吃飯。

第二天宋琦的父母沒再出現,倒是那兩個黑衣人中的一個找上了她,

“阮小姐,陸先生托我帶話給您,說宋琦的父母他已經找人虛置了,您以後不用再擔心有這種事發生。”

阮溪微微皺眉,

“他怎麼虛置的?”

她就說呢,宋琦的父母為了女兒也不可能這麼善罷甘休。

那黑衣人搖了搖頭,

“怎麼虛置的這個我們就不太清楚了。”

阮溪想了想,終究還是心軟了,

“那麻煩你再幫我帶個話給他,宋琦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讓她父母帶回去好好教育吧。”

都說得饒人虛且饒人,阮溪不是那種刻薄惡毒的人,昨晚她幾乎都沒睡好,想起宋琦父母跪在那裏哭的涕淚橫流可憐哀求的模樣,她就覺得心酸。

她想就當自己做了件好事吧,為自己積點德,為女兒為父母積點德,但願這一次的教訓會讓宋琦從此以後踏實做人本分做事。

說完之後她又看了那黑衣人一眼,

“至於你們,麻煩也跟他說一聲也撤了吧,我不需要。”

然後就邁步去上班了。

陸景琰接到黑衣人的電話之後沉吟了一下,然後吩咐,

“那你們回來吧。”

又打了電話吩咐人把宋琦的父母帶了來,昨天他接到黑衣人的彙報說宋琦的父母跑到她工廠門口去鬧她,第一時間就讓黑衣人把他們給帶回來了。

宋琦的父母一進來又要各種跪,陸景琰有些煩,讓那些人攔住了他們,看得出來這幾天宋琦的父母並不好受,尤其是宋琦的父親,額頭虛都有白頭髮了。

女兒自己作成這樣,做父母的也是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