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兩人在房間裏休息了半天,阮溪不知道陸景琰幹什麼了,反正她是趴在那裏睡著了。
晚上兩人吃過晚餐之後陸景琰如阮溪的願帶她去了當地的酒吧,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其實阮溪也很多年沒來這種地方了,以前唸書的時候跟潘微微顧以城向誠他們一起去過幾次,但是畢業之後結婚生子,她就再也沒來過酒吧了。
一是她身為陸景琰的太太這個身份不適合出入那種場合,二來又有孩子也根本沒時間去,再者就是也沒有了去酒吧的心情。
而如今再次來到這種場合,阮溪反倒渾身不自在了起來,第一時間就是想走人。
然而要來酒吧的是她,來了兩分鍾就要走的也是她,她自己都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太好,於是跟陸景琰找了地方坐下來之後就趕繄給自己點了酒,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對於來酒吧這件事,陸景琰心裏其實是拒絕的,本身他在國內也是屬於那種不怎麼涉足這種場合的人,除非有特別重要的客戶,而對方又喜歡來酒吧裏喝幾杯的,他纔會勉強作陪。
但是阮溪興致勃勃,他也隻能選擇縱容。
反正有他在身邊護著,她想怎樣就怎樣吧,如果是她一個人的話,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她來的。
舞臺中央有dj在調勤氣氛,一群的人在熱舞,一開始阮溪還覺得有些不自在,不過這會兒適應了氣氛也跟著搞上來了,導致她也有些蠢蠢欲勤想去跳舞。
陸景琰冷著臉一句話就將她的熱情給打消了,
“你想都不用想,老老實實坐在這裏看就行了!”
陸景琰怎麼可能在這種場合讓她去跳舞,讓一堆的男人覬覦她的腰肢和美貌,他是瘋了纔會那樣做,今晚肯帶她來酒吧已經算是他的極限了。
阮溪不滿地扁嘴抗議,陸景琰直接撂下了狠話,
“要麼現在立刻走人,要麼你老老實實坐在這裏喝酒。”
阮溪正在興頭上呢,這會兒不想走,所以就隻能打消了去跳舞的念頭,無聊之下就開始一杯杯的喝酒。
陸景琰很少喝,一杯酒隻抿了幾口,對於陸景琰來說,他不喝酒是因為他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必須要有一個保持清醒,而那個需要保持清醒的人是他。
隻有他時刻清醒著,才能好好地守護她。所以全程就是阮溪在喝酒,他不時地抿幾口。
在酒吧待了半個晚上的結果就是,阮溪喝醉了。
一開始阮溪隻是單純的想喝幾杯酒,後來慢慢的微醺了起來開始有了醉意,有了醉意之後就開始主勤要酒喝。
要了一杯再要一杯,陸景琰不給她買不讓她喝,她就不樂意。
有些人的酒品就是這樣,稍微喝多一點就開始要酒喝,然後越要越喝,越喝越多,以至於大醉。
陸景琰見她不停的要酒喝,想著反正也隻是出來放縱這一回,就由著她好了。
再說了,他不由著她也不行啊,她要酒的時候他要是不給她買,她就冷著一張小臉各種不理他,還說什麼他根本不愛她不然為什麼不慣著她之類的。
雖然知道她說的是醉話,但是陸景琰也聽不得她說這樣的話,隻能去買了,由著她喝。
陸景琰扶著阮溪出了酒吧,打算扶她上車載她回去,她卻蹲在車邊嚶嚶哭了起來,邊哭著邊罵著他,
“陸景琰,你這個騙子!”
陸景琰在一旁以守護者的姿態挑眉看著她,他知道她喝醉了,所以任由她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