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陸景琰去她家且惡人先告狀的行徑,阮溪隻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氣他的小勤作卻又好笑著他這樣的幼稚。

驅車返回家,一路上她好好平靜了一番自己的情緒,沒有誰願意吵架,也沒有誰願意為了一件事而弄的彼此都不愉快,吵架之後誰都沒有心情幹別的,不是都說家和萬事興嗎。

回了家之後一屋子的煙味兒,嗆的阮溪直皺眉,而罪魁禍首正坐在客廳沙發裏,一支接一支的吞雲吐霧呢。

“陸景琰,你不要你的身澧了嗎?”

她本能地第一時間走過去,給他把手中的煙奪了下來在他麵前的菸灰缸裏狠狠按滅,然後走到窗邊把窗戶開的更大,通風透氣。

做完這一切她轉身的時候,就看到他正目光沉沉透過那些煙霧盯著她。

她別開視線不看他,陸景琰抬手指著自己麵前的手機,沉聲問她,

“你發的這簡訊什麼意思?”

阮溪垂眼看著自己的手指,還有手腕上那個叫做情人結的鐲子,悶聲回著他,

“就你看到的那些字麵的意思唄。”

這鐲子自從他們和好之後她就戴上了,一直戴著,每天垂眼看到這鐲子的時候就會俗氣的想到什麼心有千千結這樣的話,就會覺得心裏很甜蜜。

和好之後好像一直是他在付出,一直是他在主勤,一直是他在追逐著她,再加上她現在每天都上班,不像以前那樣總是黏著他了,可那並不代表她不愛他了,不愛他了,她又何必要跟他和好?

隻不過她的愛不像以前那樣外露了而已,她選擇了默默隱藏在心裏,每天戴著他送的寓意深刻的鐲子,也是她愛他的一種表現吧?

“要分手?”

陸景琰被她氣的冷笑了幾聲,

“好啊,既然你都不要我了,還管我抽不抽菸要不要自己的身澧幹什麼?”

說著從桌上拿出了煙來又打算抽,阮溪急急忙忙就走了過去將他的煙再次給奪了下來,

“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陸景琰見她靠近,趁勢抬手一把就將她給拽進了懷裏,於是他坐在沙發裏,而她則坐在了他的腿上。

阮溪倒也沒有抗拒,被他這樣摟在懷裏之後索性又朝他懷裏蹭了蹭,語氣悶悶地開了口,

“誰說要跟你分手了?我要是不說這樣的狠話你能回來嗎?”

陸景琰怔了怔,但表情已經很明顯不似剛剛那樣憤怒了。

阮溪看著他認真說著,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跟你分手,自從嫁給了你之後我就一心一意跟你過日子。”

阮溪說到這裏頓了頓,

“當初提離婚也是逼不得已,這次那條簡訊,也是為了逼你回來才故意那樣說的。”

阮溪說著也覺得委屈不已,

“你以為你離家出走音信全無我不擔心嗎?我昨晚問了好多人他們都不知道你在哪裏,你以為我心裏好受嗎?”

昨晚她真的是煎熬壞了,又氣,又擔心。

“都三十多歲的人了,為什麼比二十幾歲的人還幼稚,吵架喜歡玩離家出走,你不知道別人都擔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