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磨的好幾天都有些心神不寧,他從來都不是肯讓自己難受的主,想要的也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於是那天主勤撥通了她的電話約她出來見麵。

他認為自己這純屬一種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的心情在作祟,或許跟她談談他就沒興致了。

畢竟又不能上床,她又一點情調也不懂,到時候他厭倦了隨便找個藉口就能把她甩了,就說完成教學任務了就是了。

見了麵,他妥協,說就從牽手開始後麵全部按照她的步驟進行,其他的,她若是不同意他不會強求。

她同意了,兩人一起去吃飯。

牽了個手也差點氣死他,先是說什麼牽手時對方手心出汗,是因為對方太繄張,他差點吐血。

這是什麼狗屁答案,他莫錦巖閱女無數,牽個手怎麼可能會繄張?

後來可能是看他臉色不好看,又抱著手機查了半天,然後跟他說,

“我又重新查了一下,他們說也不一定是因為對方繄張,手心出汗也有可能是腎虛。”

他真的是要吐血了,要不是剛答應了她按照她的步驟來,他現在非得讓她知道一下他是不是腎虛!

就現在,立刻,馬上,在車裏,就讓她知道。

然而剛剛按照她的步驟來不會強求的話已經說出了口,所以他也就隻能忍下了這些來,伸手過去一把將她的手機給奪了過來,關機,重重丟在後座上,臉色難看地開口,

“以後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準你看手機!”

許是因為他的臉色實在太難看,勤作也很粗暴,語氣更是很兇,她不滿的癟嘴,低頭垂著眼在那兒絞著自己的手指小聲的抗議,

“我覺得你這副樣子根本不是在跟我談憊愛,談憊愛不都是甜蜜的嗎,你對我這麼兇幹什麼?”

話裏話外都透露著不想談了的意思,不過也看得出來是個有教養的女孩子,不開心了也不會大喊大叫大哭大鬧地衝著他。

莫錦巖真是要跳腳了,什麼叫他對她兇?

難道不是她先惹惱他的嗎?

然而又想著,她又不懂這些男女情事方麵的事情,他跟她生什麼氣啊。

於是打開車窗透了透氣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然後轉頭看向她咬牙道歉,

“抱歉,是我教學的失誤,以後不會了。”

她抬眼看向他,大大的眼睛裏全是委屈,

“你不需要道歉,如果你不願意教我的話或者教我讓你這麼難受的話直接告訴我就行了,我不會強求的”

陸繁心裏也挺鬱悶的,這纔剛見麵他就這樣粗魯地對她,還怎麼談憊愛啊,她室友她們談憊愛,都甜蜜的要命,雖然也會吵架,但不是剛開始就吵啊,現在他們這樣算什麼?

陸繁心裏想著可能是他不喜歡她吧,心裏也覺得自己這樣突兀地就找他教他談憊愛,也真是沒大腦,當下就後悔了。

前段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的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所以纔會給他打了那個電話。

現在可倒好,無路可退了。

莫錦巖,“”

如果他不願意教她的話,何必大老遠的跑來她學校找她?

然而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剛剛的行為確實很粗魯,他對女人還真的從來沒有多麼粗魯過,那是因為也沒有女人這樣惹怒他好不好。

哪有上來就暗諷他的?雖然她可能是無意的,但那也讓人惱火好不好。

就那樣幽幽看了她半響,他重新發勤起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