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 林琅悲劇地發現, 自己的活動範圍被縮小了!除了雨錦繡進來調戲幾句時, 這護衛會提前替他解開穴道之外,其餘時間都被固定在了床上。
那送來的飯菜,也被強行灌下吃光為止。林琅這下再也不用考慮食物中毒的問題了。直挺挺地躺屍,每日用那幽怨的眼神盯著他。這要怎麽解開才好……
幸好此人大約得了雨錦義的吩咐,對自己似乎並無惡意, 甚至並無放浪之舉,否則林琅怕是要同歸於盡--
林如鸞那魔頭在他全身畫遍了符咒,揚言僅有自己能碰,但凡他敢出軌與人做羞羞之事,定然被爆得渣都不剩。若不是給他留了點臉,隻怕先前雨錦義那一摸,他已經歸西了。
那魔頭的疑心病能不能好了?!林琅生無可戀地臥床,心中打著算盤,忽而睜眼大放光彩。他加快了喘息,擠出點淚光。雖說不出話,但喉嚨裏發出不明意味的聲音,比言語更為曖昧。
看這人如何能把持得住!
他自然是不相信某人會在他身上畫致命符咒的,否則豈不賠了夫人?!
他哼唧了一番,那護衛瞟過幾眼,竟無動於衷。林琅惱得很,隻當還不夠像,想象了一番與某人糾纏的場景。嘴唇微張,□□出口,那護衛果然看得久了些,喉結微微一動。
有戲!
林琅賣力表演著,身體竟真的熱起來。演了半天,那護衛隻是緊緊盯著,而他……不對勁。他竟有這麽饑渴麽,想象一下那魔頭也能……硬起來!
這下尷尬了!林琅已感覺無聲黑暗中那護衛的氣息急促了些,然而自己有了反應,他卻又不想用這招了。實在羞恥!啊啊啊全是那魔頭害的!
令他瞠目結舌的是,護衛竟是盯著他頂起的帳篷幾眼,而後飛快給他解了穴,快步走了出去,像是轉移陣地了。
林琅:“……”他這算是□□成功還是失敗?
且不管他,得先熄火才是。嗚嗚嗚怎的還是越來越熱,那魔頭怎麽還不來!
另一處雅致小築裏,雨錦繡正懶洋洋地斜倚著飲酒,對那侍酒的美豔女子道:“先前那藥可放好了?”
“已有七日,想來也該發作了,隻怕那美人如今正難受得緊,繡大人可是要去摘果實了?”美豔女子掩嘴媚笑道。
“嗯,替我去烏青宮取些東西送過來,若是遲了,你便隻好代他受罪了。”雨錦繡色眼一眯道。他身邊這新人倒也妙,就是媚態過了些,不知勾搭過多少男人,哪比得師姐家那位新鮮刺激?
“小人求之不得呢。”女子嬌笑道,起身禮退。
雨錦繡搖蕩酒杯,想著待會要幹的事,莫名體內就起了邪火,沾了兩口酒,按捺不住興奮,豁然起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