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至於王爺他哥的來信。

王爺睡了皇帝一晚後,心情舒爽。

也就不計較他哥昨日的小心機了。

他哥已知曉自己和南夏皇帝「私通」,昨日來信中,竟要他去跟皇帝美人「借地藏兵」。

還拐彎抹角的表達:就看看你的美人肯不肯了,要是這點小忙都不肯幫,晚忱吶,說明人家心中也沒你,何必當個男寵作踐自己?還是快點滾回來幫朕批閱奏折吧,哥哥十分想你呢。

王爺嗬嗬冷笑。

他們兄弟二人有意於今秋攻打西戎,把那蒼蠅一樣煩人的鄰居徹底趕到天邊去。

而南夏西北有一角疆土恰好猶如鍥子插入西戎,若是能在那兒藏些兵馬,到時把敵人趕到背靠那處,便可讓對方嚐嚐腹背受敵的滋味。

可是……

這不開玩笑嘛。

倆鄰居打架,坐山觀虎鬥就行了,何必有所偏頗的參合一腳?

到時無端惹來一身腥臊怎麼辦?又或者自家佔地不還怎麼辦?

王爺若是南夏國君,尚且不會接受這種「枕邊風」,更何況是一心想著江山社稷的某人?

他哥想必也明白,卻還故意說出此話,擺明就是來撩撥離間,讓他心氣不順的!

當然還有一點。

王爺不想讓皇帝知道,自己要在孩子尚未滿月就動身離去。

他觀皇帝平日表現,似乎……應該……還是……有點喜歡自己的?

有事沒事總喜歡把自己叫到身邊陪著,夜裏也由著自己胡來。

王爺難得良心一回,便按下此事不提。

……

皇帝的肚子快到九個月時,王爺還忍不住禽獸病犯。

沒辦法。

誰叫美人即使是在孕中也光華不減,誘人欲滴呢。

此時皇帝剛剛洗完澡,被王爺絨毯一裹,抱上床來。

卻是不肯將人徹底放下,勸著哄著要人跨坐在自己身上。

皇帝無法,隻得一手托著肚子,一手撐著王爺手臂,戰戰兢兢的大分雙腿,跪坐在王爺腰腹。

皇帝僅靠一條絨毯裹身,裏麵全身赤裸。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私處坐落在王爺腰腹,被那混賬色兮兮的抬腰頂弄兩下,臀瓣就被弄得滑落些許,隔著一層柔滑衣料,被王爺火熱的東西給頂上。

腰腹開始泛軟。

蕭晚忱抵在他後麵的東西如此明顯,即使隔著衣料,他也能清楚感知那東西的每一寸形狀。

曾在他體內進出多次的,捅過他,肏過他。

他那麼熟悉這根東西,又愛又恨。

現在這樣磨蹭,也已經快要讓他瘋了。

真是淫蕩的讓人羞愧。

皇帝裸露在雪白絨毯外的身體漸漸漫上一層淡淡的緋紅。

臉頰眉梢,更是艷若桃李。

王爺就愛看美人強掩羞澀,安靜給他折騰的模樣。

嘴裏輕輕勸哄,哄著美人主動給他脫了褻褲,掏出那個通紅囂張的肉刃,握在手中上上下下的擼動。

擼的那頂端冒水,皇帝自己的玉莖也挺立在一處,肉搏似的來回摩擦。弄得皇帝腰肢愈軟,忍不住靠在王爺支起的腿上,後穴不堪的收收縮縮,開闔吞嚥。他埋頭苦幹也隻是能盯著自己碩大滾圓的肚子而已,難耐咬唇也掩不住喉間溢出的深重喘息。理智漸漸抽離,隻一雙手還在本能的動作,隔著肚子,十分淫蕩的揉弄兩人的慾望。

王爺攬著皇帝的腰坐起些許,手掌緩緩從他腰窩撩騷到股縫,摸到小穴已經濡濕溢水,顫慄開合,一指不做耽誤便插入進去。

「嗯……」

細細翻攪,再進一指。

按著皇帝敏感的凸起,輕輕碾弄。

「嗯啊……」皇帝呻吟,舒服的雙手發抖,不再動作。他的腰背拱得更彎,腦袋抵著王爺肩膀,入目都是自己渾圓的肚子。

清晰感知那傢夥又插入一指,三指來回在自己後穴裏抽動,把那本就淫賤的地方給弄的熱燙濕透,飢渴難耐,一抽一抽的想要挽留對方插在他體內的東西,想讓對方把更粗更燙的肉棍抵進來,肏自己。

皇帝被想像的情狀逼的難以抑製,抬手勾住蕭晚忱脖頸,啞聲求那人進來。

王爺聽了低聲一笑,一手護著皇帝的肚子,一手托著皇帝臀瓣,要那人自己上來。說的皇帝眼眶發燙,淚已朦朦,穴裏的瘙癢難耐戰勝了僅存的那點廉恥,握著王爺的堅挺讓濕熱的後穴先含進一個頂端,再緩緩落坐。

偏偏王爺那混蛋在此時來了一句:「可別吃太深,小心戳到咱們孩子。」

「……!」

皇帝駭然抬頭,全身驚顫。

臉色通紅的看著王爺,含欲的眼神又羞又怨。

卻是兩股發顫,大腿酸麻,不上不下的難以動彈了。

王爺調笑:「輕輕的坐下來就沒事,我這不是怕你太浪,吃的太狠嘛。」

「你…閉嘴……嗯、嗯啊……」

被王爺伸手一按,到底還是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