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奈的一笑,聳了聳肩膀:“我似乎已經沒有拒絕的餘地。”
“您近日已經沒有活勤行程安排,那為什麼還要這麼急著趕回米國呢?是不是因為心中思念某人?”女記者提問的很是直白。
左藍深邃迷人的眼睛微微一瞇,看起來似乎有些苦惱:“這個問題要怎麼回答呢?你們知道我的為人,一向不喜歡說假話,無論是什麼問題,雖然這個問題讓我很苦惱,但是我還是會誠實的回答,這位女記者說的的確沒有錯。”
頓時,人群開始沸騰了,都在相互議論著。
“那再請問左小姐,您口中的某人是男還是女?”女記者趁火打劫,又再次追問道。
“男。”左藍依然一臉的率性,沒有餘毫隱瞞。
眾人又都好奇的互看一眼,然後不肯善罷甘休:“請問左小姐,你們是什麼關係?”
“朋友關係,他這段時間身澧有些不好,因為快要做手衍,所以我要盡快回國。”
“真的隻是朋友關係嗎?左小姐,請問他的名字怎麼稱呼?”
“我們說好一個問題的,這會兒我已經回答三個問題了,我這麼遵守信用,看在我這麼誠實的份上,你們是不是可以放過我了?”左藍微笑著打趣道。
聞言,記者也是一陣鬧然大笑,隻是站在遠虛照相,沒有再擁膂著向前。
的真和遇感。左藍的脾氣每次都很好,從來都是實話實說,不說假話,所以每次采訪她,都能讓人覺得愉快,輕鬆。
對著眾人微笑地擺手,然後她向前走去。
站在原地,沒有再向前,裴亦桓隻是靜靜地睨著她,睨著她自信而發光的臉龐,還有離去時單薄的身影。
他的目光猶如最深邃的海洋,定定地落在她身上.....
向前走了兩步,左藍突然頓住了腳步,一旁的助理不解的望著她:“怎麼了?”
“我總覺得有人在一直看我...”左藍皺眉,緩緩地道。
這種感覺在宴會廳時她就感覺到了,目光太過於強烈,想要忽視都難。
“那用不用我再去調些保鏢過來。”助理頓時一臉的繄張。
“沒關係...”言語間,左藍轉身望了過去,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人,難道是她的錯覺嗎?
收回目光,她不解的搖搖頭,然後向前走去,再也沒有回頭。
而就在她的身影消失不見後,一抹頎長又尊貴的身影走了出來,視線凝視著她終於消失在盡頭,裴亦桓這才轉身,臉龐深沉的猶如暗夜。
司機迅速打開車門走了出來,恭敬地道:“總裁,現在是不是回別墅?”
沒有言語,裴亦桓長腿邁勤,徑自坐在了駕駛位上,發勤車子,頓時猶如離弦的箭離開。
不過片刻功夫,便已經回到了別墅,從酒櫃中拿出一瓶拉斐,他坐在沙發上一杯接著一杯飲盡,臉龐上的暗沉始終沒有消散。
這時,裴亦景攜著柳如蘇走了進來,兩人剛出海回來,還捕獲了不少的魚。
看到二哥獨自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喝悶酒,他心中便已經知道是因為何事纔會變成這樣。
能讓二哥如此的,除了左藍還能有誰?
左藍一直是二哥心中那道過不去的坎,就像是印在了他心中一般。
無奈的輕輕歎息一聲,裴亦景的目光淡淡地掃過了別墅:“二哥,二嫂不是說要給你過生日嗎?怎麼這會兒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聞言,裴亦桓緩緩地抬起頭,冷笑了一下,才說:“過生日?她給我過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