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兆鈞冷冷的看著她:“你覺得你最後會有什麼樣的好結果?”
“那你覺得你最後又會有什麼樣的好結果?”林若藍反問。
“你這樣對自己的父親一定會遭雷劈!”林兆鈞氣的胸口不斷劇烈的上下起伏。
相反之下,林若藍倒是一臉的不以為然,很是隨意:“天遭雷劈嗎?我一向不怕的,對了,你也可以每天晚上都祈禱,讓雷多劈我幾下,我渾身上下正好有些發瘞!”
如果說起遭雷劈,她怕是也抵不過他,在她遭雷劈之前,他肯定已經被雷劈成了一團灰!
“沒臉沒皮!”林兆鈞的話語說的很難聽。
“你怎麼知道我沒臉沒皮啊,如果我有臉有皮的話,從哪裏能找到這麼好的靠山?”
林兆鈞怒極,抬手,一巴掌就要再次打在林若藍的臉龐上時,卻被她硬生生的給捉住了,臉上帶著嘲諷的冷笑:“你還打上癮了是嗎?你以為你還會有第二次機會打我的臉?”
他生了她,卻從未養她,那麼,又是誰給了他打她的資格?
“你今天還反了?”林兆鈞從未覺得自己的女兒有一天竟然會變成這種模樣!
沒有一點禮貌,而且又生性墮落,不知好歹,而且還嘴硬的就像是頭驢!
“反了,你想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我們之間沒有一點的關係,你犯不著在這裏自找罪受!”
林若藍到如今是一點客氣都不給了,話語中無情而又冷冽。
林兆鈞氣的一甩衣袖離開,林若藍站的筆直,尤其是背部更是挺的筆直,直直的!
“氣消了沒?”裴亦景走了過來,神色依然淡淡的。
林若藍看向他:“你知道他是我的什麼人?”
“知道,昨天晚上剛查出來的而已。”裴亦景的嘴角揚著溫潤的笑:“開始切蛋糕了,來吧。”
他伸手牽過她的手,將她帶到了蛋糕旁,蛋糕很大,林若藍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麼大的蛋糕。
足足有八層那麼高,每一層上都點著一根蠟燭,她站在那裏,心中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傻站在這裏做什麼?來,我們吹蠟燭……”
他牽著她的手,她微微閉眼,一口氣將蛋糕上的蠟燭吹滅。
每一層的蠟燭都要吹滅,她彎著腰,自己似乎從來都沒有吹過這麼多的蠟燭。
“八年八根,一年一根,如何?”裴亦景站在她身後,手臂從腰間環過去,將她摟抱在懷中,手握著她的手,將蛋糕一塊一塊的切開。
底下的賓客全部都熱烈的鼓掌,齊聲唱著生日快樂,氣氛熱烈。
林若藍的手抑製不住有些微微輕顫,她還是第一次過生日過的這麼熱鬧,從小到大。
如果不是身後的人握著她的手,恐怕她這會兒早已癱軟的坐在一旁,自己似是真的很沒用。
林兆鈞的那番話將她傷的澧無完肩,差點都沒有站住,沒有人看到她的掌心已經被指甲劃破!
分著將蛋糕吃完,熱烈的氣氛還在延續,林若藍覺得這就像是一場夢,一場美妙異常的夢。
等吃完蛋糕以後,賓客們又回到了林兆鈞那裏。
裴亦景淡笑著:“你是不是還欠一份孔真的禮物?”
林若藍眼眸微勤,不能做朋友是一回事,但她真的沒有辦法做到無勤於衷,拿起已經準備好的禮物,向著隔壁走去。
裴亦景跟在身後。
看到賓客再次回來,林兆鈞的臉色終於有了些緩和,讓酒店的人員開始上菜,也將蛋糕推了出來,蛋糕上穿著白色公主裙的人兒是按照孔真的模樣做的,簡直可以用一模一樣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