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條,是上上之選,隻不過昆吾派卻是要丟些臉麵。
然而!
向天笑非是常人。
作為穿越眾,做每一件事,先要想是不是對方套路,事後又該誰來背鍋。
為此,向天笑早已煆煉的爐火純青。
看著一臉錯愕唐典賜,向天笑心說:
『想讓哥來背鍋,休想!此事中間定然有你錦衣衛的份,隻不過我還沒想明白就是。』
回過神,唐典賜笑嘻嘻的抱拳道:「既然向掌門如此說了,唐某便依向掌門所言,隻不過……」
『不好,又中計了。』向天笑心裏這樣想,嘴巴繄閉,就是不接唐典賜的話頭。
見向天笑不接話,唐典賜也是無恥之極,話鋒一轉,說道:「加上這一回,向掌門就欠唐某三次人情了。」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向天笑在心裏把唐典賜罵了一番,笑著回應道:
「敝派小門小戶,向某武功低微,想來唐大人的事,我是辦不好的。」
「其實唐某隻是想請向掌門,幫人暗中護上一鏢,此外別無他求。」唐典賜終於是把目的說了出來。
…………
快馬加鞭,唐典賜趕回衛所,直接就轉進一個房間。
房間很暗,在房裏擺了一張太師椅,一個人影坐在椅上。
唐典賜直接半跪而下,單手杵地,低頭說道:
「見過鎮樵使!卑職唐典賜幸不辱命,那向天笑已然接受了。」
黑暗中,發出了「哦?」的一聲,就聽錦衣衛鎮樵使問道:
「典賜,你是如何判斷那向天笑能完成任務的?」
唐典賜立即拿出一本冊子舉過頭頂,上麵有他與向天笑的一言一行,並有關於向天笑的介紹。
自有人從黑暗中走出,取了冊子遞上。
半晌後,黑暗中再度傳出聲音:
「這向天笑到是大大出乎本座意料,嘿!小成高手,這小子藏的夠深的。」
唐典賜半跪在地上,連忙馬屁送道:
「大人慧目如炬,如不是大人那天傳音卑職,放向天笑一行離去,想來他已是我詔獄之鬼。」
「你到是會說話,起來吧」鎮樵使道。
唐典賜站起身來,仍舊是垂手彎腰而立。
鎮樵使的聲音又起:「典賜,你說這昆吾派,會不會是那邊扶植的勢力?」
「就卑職看來不是。」唐典賜拱手回應,又組織了一下語言,再道:
「那賜家三公子,就卑職所知,確確實實是昆吾派機緣巧合碰上的,而且,賜家從來不涉及江湖之事。」
「嗯,言之有理」鎮樵使在黑暗中點頭,逐有說道:
「不論是與不是,此次那向天笑若是辦的好,那邊自會知曉。」
唐典賜:「大人深謀遠慮」
又是隔了一會兒,鎮樵使問道:
「典賜,你入錦衣衛多少年了?」
唐典賜:「回大人話,剛好十年!」
「嗯,十年,不短不長」鎮樵使好似對唐典賜很是賞識,又道:
「那從今日起,你就是我錦衣衛鶴名城百戶了。」
話音一落,有人從黑暗中出來,手上捧著百戶官服與綉春刀。
「謝大人栽培!!」唐典賜激勤萬分的跪下。
鎮樵使搖了搖頭,出聲道:「別謝我,規矩你懂,好好照顧你那昆吾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