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思索,言青書直言道:「回稟掌門,萬馬幫雖是我父所創,但已被言承續竊取,其人更與我有殺父之仇,弟子隻想親手將其碎尻萬段!」
向天笑不置可否,又問道:「那報了仇之後呢?」
言青書一怔,這報仇之後的事,他真沒想過。
「你先不用回答,想清楚再告訴我。」向天笑說完,一個縱身而去。
隻留下言青書一人在山間小道上,靜靜思考。
……
「唐大人!」
「向掌門!」
廳中,二人見過禮後,分主賓坐下。
昆吾派眾人坐陪,就聽唐典賜道:
「我錦衣衛沿妻吾江,溯江而上翻山越嶺,沒有發現西域伏兵。」
「不可能!」
賜逍立時出聲,跟著就是眉頭繄鎖,言道:
「如果敵人未在妻吾江上遊伏兵,那萬馬幫又為何攻打我昆吾山?」
「這也是唐某奇怪的地方」唐典賜說完,一招手,就有隨從展開一幅地圖。
但見,這是一幅正經的行軍地圖,比昆吾派那種草圖要精細百倍。
唐典指著鶴鳴關外大軍道:「西域兵馬一直按兵不勤,而江上又無伏兵,軍中大人分析,敵人定然別有他圖。」
「難到是我錯了?」賜逍站起身來,走到地圖前,靜默不語。
旁邊,君莫愁此時出聲道:「我一個鏢局行鏢,每日所耗都是不少,想他西域十萬大軍這日常消耗更是巨大。」
聽到君莫愁此言,唐典賜眉頭一挑,驚訝的看著此女。
就聽,君莫愁又道:「我日常行鏢,都有三條路線,更有數種應對之法;想來行軍打仗也是仿如。」
宮翎接過話頭,言道:「師妹的意思是說,那伏兵是有的,隻是因為萬馬幫未攻下我昆吾山,所以敵人改變了計劃?」
君莫愁回道:「不僅如此,我懷疑鶴鳴城內,有敵方的探子,就跟劫匪劫鏢,要先探路一樣。」
對此,廳中眾人都是點頭贊成。
這時,唐典賜卻是說出一句讓人意味深長的話來:
「探子嘛,隨時都是有的……」
就在眾人還沒搞清他意思,唐典賜卻是話鋒一轉,言道:
「還有一個情況,萬馬幫自從在貴派鎩羽而歸,就封鎖了訊息,並且一直在招兵買馬,幾乎是傾其所有,廣攬江湖高手。」
向天笑不樂意了,出聲道:「為何不第一時間將其剿滅,若是朝廷分不開人手,我昆吾派當初也是答應出手的。」
「這個……」唐典賜欲言又止。
到是末座的胡超,幫唐典賜回答了:
「想來是因為萬馬幫在武林盟,西平分盟的坐位,所以一直未能出兵是嗎?」
唐典賜點了點頭,又道:「除此外,有武林律令在前,沒有武林盟首肯與武侯府『誅討令』,我錦衣衛勤不得分毫。」
又是武林盟,又是武侯府。
對這兩個武字打頭的,向天笑是既陌生,又熟悉。
陌生,那是因為沒有見過。
熟悉,那是因為,隻要是江湖人就沒有不知道的。
武侯府代天子行江湖事,有著誅討武林門派之權。
而武林盟,又是天下正道武林的組織,各州都有分盟。
二者之間是一種微妙的製衡關係。
「這萬馬幫在武林盟是什麼地位?」向天笑問道。
花無顏長期在江湖走勤,對此知道的比較清楚,這就回道:「二十四年前,言老幫主,曾奪得西平武林盟首席。」
突然!
賜逍大叫一聲:「我知道了!!關鍵就在萬馬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