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上衣都還好好穿在身上——雖然白緞的領口被拉開大半——但下.身卻在長長衣擺的遮掩下赤.裸相貼。
如此曖昧又情.色的場景引得白緞顫抖的越發厲害,當然,其中也有那根貼到他穴.口處、蓄勢待發的灼熱器官的“功勞”。
白緞被燙的清醒了一瞬,然而不待他開口阻止,那東西便在摩擦兩下、草草打了聲招呼後,迫不及待的頂入了昨晚被過度使用、如今仍舊柔軟的入口。
白緞被頂得悶哼了一聲,緊接著就被骨子裏傳來的微妙又舒爽的感覺刺激的渾身發紅,下意識抬手摟住曹鈺瑩的脖頸,甚至連腳趾都微微蜷起。
這副神魂顛倒的模樣,看在曹鈺瑩眼中宛若鼓勵邀請,引得他衝撞的動作越發頻繁用力,幾乎將身下之人撞得泣不成聲。
呻.吟支離破碎,因為快.感而浸出的淚水沿著眼角滑落,白緞雙眼緊閉,稍稍將頭偏向一側,也不知是徹底沉浸於情.欲之中,還是無法接受現實而試圖逃避。
曹鈺瑩又重重撞了兩下,抬手將白緞的臉掰正,啞聲輕笑:“閉著眼睛幹什麼?睜開眼,看看我!”
白緞沾著淚珠的睫毛顫了顫,終於在曹鈺瑩的再三催促中緩緩掀開眼簾,深深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合上,不甚合作的將頭扭向了另一個方向。
從戀人的舉動中感受到了一絲嫌棄的味道,曹鈺瑩心裏一個“咯噔”,生怕戀人在厭惡他這一次半是哄誘半是強迫的情.事。他連忙停下了動作,用手肘撐住身體,捧起白緞的雙頰,語氣溫柔而忐忑:“為什麼不看我?嗯?”
白緞被他擔憂的聲音弄得心頭發軟,他再次睜開眼睛,抽了抽嘴角,輕輕吐出四個字:“……太傷眼了”
——感覺自己像是被女人醬醬釀釀一樣……又傷眼又傷自尊,還有著一種微妙的難以言喻的錯位感,真是酸爽極了。
瞬時間明白戀人到底是什麼意思的曹鈺瑩:“………………………………”
雖然承認自己的女裝大約的確……有點傷眼,但這卻並不意味著曹鈺瑩願意在做.愛的時候聽到這句“大實話”。
作為報復,他撞擊的力度與速度頓時又凶狠了不少,很快將白緞僅存的一絲理智撞的灰飛煙滅。而更過分的是,他還在這一過程中強迫意識全無的“誠實”的戀人仔仔細細的睜大眼睛看著自己,讓他深刻記住自己此時此刻的模樣。
於是,在這一場情.事結束後,白緞隻覺得自己的身心都受到了深層次的“洗禮”,整個人渾渾噩噩、一塌糊塗的趴在“妻子”的胸口,還下意識蹭了蹭那兩片軟綿綿的……假.胸。
胸部都被蹭歪了的曹鈺瑩:“………………………………”
由於矮榻並不怎麼舒服,所以曹鈺瑩隻壓著白緞做了一次便鳴金收兵。
將軟綿綿的小駙馬扶起來,親手幫他穿好衣服、梳理好頭發,曹鈺瑩這才一邊心滿意足的看著斜靠在矮榻、似乎仍舊沒有完全回神的秀色可餐的戀人,一邊將自己打理妥當——扶正了兩片移位的假胸。
確認自己沒有異常後,曹鈺瑩忍不住又撫上戀人紅撲撲的臉蛋,在他唇上偷了一吻。
白緞終於回過神來,眼神復雜的看了他一眼,卻再也沒有說出什麼“退到朋友界限之外”的話。
——畢竟,昨晚的情.事,白緞還能以“醉酒”為借口拒絕承認,但現在……他卻不得不正視自己的內心,接受自己並不厭惡、甚至極其享受……被另一個男人擁抱、親吻、乃至進入的感覺。
這對於素來保守的白緞而言,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離經叛道了,但心底裏卻有另一種聲音告訴他這才是“正確”的——如此矛盾的感覺讓白緞無法理清頭緒。
倘若沒有與曹鈺瑩發生肉.體上的關係,也許白緞會用好幾年才能逐漸接受與男子相戀,但如今兩人連本壘都雷厲風行的打了兩回,白緞的接受速度頓時便提升了好幾個檔次——而這也是曹鈺瑩為何會選擇隱瞞性別、直接結婚上床的原因之一。
愛嘛,做著做著就出來了,更何況他與白緞早已相戀。既然戀人忘記了,那就更需要多做一做,才能更快的找回那份深愛的感覺~
於是,當白緞放棄與曹鈺瑩“做朋友”的妄想後,兩人的關係自然突飛猛進。盡管他仍舊有些糾結,卻已然不再抗拒曹鈺瑩的親密動作。
禦史府與公主陪嫁的僕人們便看著公主與駙馬從新婚之初“羞澀”的不知該如何相處,迅速進入了濃情蜜意、如膠似漆的蜜月期。無論走到哪,這對新婚燕爾都手牽著手、肩挨著肩,時不時還會摟摟抱抱、唇齒糾纏,當真喂了眾人一把接一把的狗糧。
對此,眾人一方麵覺得兩人實在太不莊重、有違禮教,另一方麵卻又對於他們之間的深情厚誼羨慕不已。
總之,無論旁人的想法如何,白緞與曹鈺瑩卻當真甜甜蜜蜜的過了整整三天——而接下來,就到了“新娘子”婚後歸寧、回宮謝恩的日子。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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