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聲望去,的確是好久不見了。
她怎麼會在這裏?
宋紹鈞皺著眉頭看了看身後的許瑩。
一身的行裝,仍舊是紅色的連衣裙,黑色的高跟鞋,十分嫵媚地問:“請問,我可以坐下嗎?”
曾建寶看了看眼前的情況,立刻站起來,笑著對宋紹鈞說:“我想起還有些事情沒有做!我先回辦公室去了!”說完便溜走了。
宋紹鈞沒有說話,看著她。
許瑩微笑著坐在了曾建寶的位子上,和他麵對麵,看了他半天,才說:“氣色不錯!最近怎麼樣?”
“很好!”宋紹鈞示意身後的侍者將自己麵前的盤子收走,然後點燃一支煙,慢慢地抽著。
許瑩看著眼前的宋紹鈞,周身一陣激流,她喜歡他抽煙的樣子。
甜美地一笑,說:“聽說你跟寧莎莎分手了!”
宋紹鈞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許瑩知道他不喜歡故弄玄虛,於是巧笑倩兮,說:“這個世界,八卦的人很多。”她說完,看到宋紹鈞還是沒有說話,便自顧自地說:“我隻是想要告訴你,我還單身!”
宋紹鈞將那支煙抽完,然後淡淡地說:“這些都是你私人的事情,不必跟我交代,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許瑩咬牙切齒,不過她知道,有了那個人的幫助,她最終還是會成為大贏家,這個男人遲早都是她的!現在寧莎莎已經不足為懼,她想,他最終始終會明白,誰才是真正適合呆在他身邊的女人。
宋紹鈞剛剛踏進辦公室,便看到緊張兮兮地曾建寶湊過來,十分好奇地問:“怎麼樣?發生了什麼?你是怎麼說的?”
將他推開,笑道:“你若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當時又何苦走開,自己留下來看好了!”
“啊呀!你怎麼一點兒都不了解我的苦心!”曾建寶十分認真地歎了一口氣,接著說:“你想,我和你是兄弟,和莎莎是好朋友,現在是你們之間橫空殺出一個許瑩來,我該怎麼辦?這不是讓我為難嗎?說給莎莎聽,那是對不起你!不說給她聽,那是對不起她!總之那是兩難抉擇!”
“你要是這麼有空的話,請你今天中午陪著政府安檢組的官員去檢查我們在建工地的安全,不要再在我的辦公室裏說些不著調的話!走吧!他們下午三點鍾來,你隻有十五分鍾的時間了!”宋紹鈞平淡地說。
“我的天!你怎麼不早說!”曾建寶著急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才又抱怨道:“你怎麼總是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得罪不起,現在隻是讓我去陪他們,現在連他們去哪幾個工地我都不知道,等死吧!”
宋紹鈞笑了笑,說:“日程在我的秘書那裏,她今天早上已經通知過幾個工地的經理過去看著,你隻要陪著笑,陪著講笑話就行了!這是你的強項!反正我們的工地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可挑,至於那些小的問題,就由你去解決!去吧!”
看著曾建寶走了,宋紹鈞才低頭接著做事。
莫小北將最後一個畫布畫完了,歎了一口氣,想要再接著畫,也要等到湘琴回來幫忙繃畫布,其他的她都能自己搞定,這個可不行!
好久沒有出門,隻覺得好像周身都發黴了似的,今天早上又接到湘琴的電話,說今天也不回來了,看來,也隻有一個人出門了。
零錢、鑰匙、手機,齊了。
莫小北趕過去坐車,這兩頓她已經把冰箱裏所有的東西都吃光了,不買些吃的補充,恐怕自己也沒有辦法充饑了,看來,還真是離不開湘琴。
很快就來到市區,將需要的東西買好了之後,正準備坐車回家,隻看到一身紅衣的許瑩似笑非笑,一臉得意地站在她前麵,擋住了她的去路,口中淺笑著說:“寧莎莎!”
她現在這個樣子,大有一種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痛快感。
消息傳得可真快,這個貌似是已經人間蒸發了的許瑩,忽然會在這種節骨眼兒上出現,這種時機還真是妙不可言,不過,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決定不理會她,低頭邊走,卻不想咄咄逼人的許瑩又一次攔住了她的去路。
她開始耀武揚威地說:“你還記得當初我跟你說過什麼嗎?我說你不要得意得太早,遲早你也是下堂妻!在他心中,最重要的永遠是他的事業,不會跟你認真的!我早告訴過你!可你就是不肯相信!現在好了吧!自食惡果!”
她說到這裏,也立刻意識到自己言語有失,好像連自己也帶入海中了一樣,便立刻轉了口氣,說:“你和我不一樣,你隻是一個好看的花瓶,除了插花什麼用沒有,我就不同了,我能幫他賺錢,我有自己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