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笑哼了一聲,雙手叉腰,說:“這還用誰告訴我嗎?你那點兒小心思不過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當年跟老板一起追過寧莎莎,後來讓老板贏了,他們兩個結婚了,你就一直對寧莎莎沒有死心,現在機會來了!你就用心去拆散他們兩個,好讓你的奸計得逞!男人中你也算是卑鄙的了!”
樓頂風大,殷笑的聲音比風聲更大,曾建寶真急了,這種事情能亂說的嗎?於是也跟著大聲說:“你胡說什麼!沒有的事情!”
“哈哈!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前兩天我一個朋友嫁給了你的同學,他們擺喜酒的那天我才聽說,原來你隻是和宋紹鈞一起追求過寧莎莎!他們兩個都已經結婚這麼多年了,你一直在旁邊幫寧莎莎還賭債、救場,也不談戀愛,你敢說你喜歡她?”殷笑大仇得報,心中無比痛快,每一次看到這個該死的曾建寶就覺得不舒服,她雖然暗戀宋紹鈞,但從來沒有想過要拆散他們的家庭,可是這個無恥的男人就讓人不齒了!也不知道,這一次宋紹鈞和莫小北吵架,有沒有他的事情在裏麵!
現在的曾建寶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些日子她一看到自己就橫眉冷對,原來她不知道從哪裏聽來那些垃圾消息,還自作主張串聯在一起,將事實歪曲成這個麵目全非的樣子!不過麵對她的指責,雖然心裏著急澄清卻又一時間說不清楚,隻能生氣地指著殷笑,說:“你!你!你!”
殷笑用力攏住自己的長發,本來就是想要留長才沒有剪頭發,現在這種長度不能束發也不似短發那樣利落,現在被風一吹,滿頭都是,看起來很恐怖,一直都是這個醜陋的男人在奚落自己,今天看他氣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就隻能你你你的,什麼仇都報了!
剛想轉身,隻聽到曾建寶在後麵的大聲喊:“肥婆!你這個肥婆!”
樓頂不是一馬平川,還有很多的管道,她剛走出兩步,就聽到曾建寶這樣說自己,光顧著回頭看,沒有注意到腳下的管子,直接被絆倒了,重重地摔在地上。
身後的曾建寶衝過來,非但沒有扶起她來,還在一旁大聲喊:“活該!報應!誰讓你亂汙蔑別人!”
殷笑剛剛熄滅的仇恨又一次被他點燃起來,於是用力一拽曾建寶的小腿,將他也拖倒在地,看著他,大聲吼道:“是你先汙蔑我的!”
曾建寶不甘示弱,十分肯定地說:“不一樣!我對莎莎不過是朋友的情誼,可是你卻始終垂涎紹鈞,我們兩個人有天壤之別好不好,我是好人,你是壞人!”
這話讓殷笑完全不顧及任何形象,她一把揪起他的領口,大聲說:“你給我想好,我做過什麼?從來沒有吧!想不出來吧!我隻是默默喜歡一個人,什麼都沒有做過,你瞎了是不是?你這個死禿子!”
“欸!不能這樣人身攻擊!吵架就吵架,幹嘛說這些,而且你看我的腦袋上還有頭發,怎麼會是禿子?”曾建寶不能忍受收到這樣的打擊。
聽到這裏,殷笑直接靠近他的頭,用力在上麵敲了一下,然後吼道:“是你先開始的!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怎麼了!人家說你你就受不了,你說我就可以!”
“好吧!我承認剛剛我是有些失言,可是那也是你逼我的!好端端的幹嘛那樣子汙蔑我?都是些沒影的事情!”曾建寶也跟著吼。
殷笑並沒有放開他的衣領,用力將他拉到自己的麵前,跟他鼻子對鼻子,眼睛對眼睛地對視,眯著眼睛質問他:“如果你不是暗戀寧莎莎的話,為什麼這麼多年了也不交女朋友?”
曾建寶也瞪大了一雙眼睛,冷笑著****她:“如果對宋紹鈞沒有其他的想法,不想從寧莎莎身邊把他搶過來的話,你又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也不交男朋友?”
“啊!”一杯咖啡掉在地上,一個花容失色的女子站在他們兩個人麵前,不停地衝著他們鞠躬,小聲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剛吃過午餐,隻是想到這裏來吹吹風,沒有想到會壞了你們兩位的好事!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聽到,兩位繼續,就當我沒有出現過好了!”
這個一身職業套裝的女人立刻吐了吐舌頭,聳聳肩,低著頭跑到門口,拉開門,慌慌張張地跑出去了。
兩個人這才對望了一眼。
曾建寶的衣服被她扯開了,胸前的紐扣開著,露出裏麵淺黃色的內衣,領帶在她手中。
殷笑滿頭亂發,弓著身子向前靠近他。
兩個人的嘴唇近在咫尺,身體緊緊貼著身體,一起坐在地上,凝重地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