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現在就能寫出來,抱歉,各位姐妹,盡量避免再出現這種情況!O(∩_∩)O~
煎熬中的莫小北,隻覺得那些陰霾似乎將她的心胸都已經穿透了一樣,她不明白,為什麼這些厄運總是會緊緊地纏繞在她的周圍?為什麼她身邊的人總是一個個體無完膚?
她心中越是這樣想,就於是痛不欲生,她焦灼地呆在那個牢籠中,如同一個精神病患者一般,不停地機械地重複地撥打著魏樂賢和曾建寶的電話。
始終沒有一個能夠打得動。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氣中似乎連灰塵都已經結成了冰,這種艱難地等待讓莫小北陷入幾乎崩潰的邊緣,無法自拔,鬱結在心中。
仿佛一個世紀,門外響起敲門聲,莫小北隻覺得一時間心驚肉跳,渾身癱軟得厲害,已是沒有辦法再站起來,少時,門被人推開了。
曹媽站在門外,看她癱軟在床上,嚇了一跳,立刻走過來緊張地問:“太太,你沒事吧!”
已經是滿頭細汗的莫小北盯著她看,隻見她發愣,便開口問她:“是不是有什麼消息了?”
曹媽這才知道她癱軟的願意,嘴角露出微微的一陣笑意:“還沒有消息,太太,馬上就是早飯的時間,我怕你好久都不在這裏用飯,望了規矩,所以提起過來提醒你,不要忘了,老太太跟前最恨別人遲到,吃飯的時候是正午12:00,提前十五分鍾到桌前坐好!”
莫小北無奈地看著她,真是主仆一個樣子,都現在這樣的時候了,她們竟然還能冷靜地對於飯桌前的禮儀斤斤計較!
無心情也無力跟她多說,隻是點點頭。
曹媽也沒有看到她臉色難看,隻是站在門口不願離開,看她不說話,隻當是她理虧,心中愈發得意起來,想到自己的侄子陳寒就是被宋紹鈞給廢掉的,現在隻能屈居在一個小工廠裏度日,心中又恨又氣,他宋紹鈞厲害精明又能怎麼樣,到頭來還不是要靠宋老太太,現在她就寄人籬下還得看宋老太太的臉色過日子,這地位尚且還不如自己呢!
想到這裏,不禁造次起來:“太太,我說你們也是太不小心了!宋先生也是的,平日裏多少看看老太太是如何做人處事的!不要少年得誌就忘形,要多想想祖輩的辛勞他才能有今天的好日子過,老是動不動就得罪人,現在這樣的情況,也怨不得別人,人家怎麼不冤枉別人,非得要冤枉他?”
莫小北憤憤地站起來,盯著她看。
她又接著說:“要說現在宋先生現在這種做事的方式,一點兒餘地都沒有,這老話不是說,不給別人留後路,就是不給自己留後路,他現在正在給自己找麻煩!”
這一個狗仗人勢的家夥!閑話竟然說到宋紹鈞頭上去了,上次教訓得還不夠嗎?莫小北已經忍無可忍,她還是沒有注意到:“宋先生是我從小就看著長大的,他現在還年輕,聽不進老太太的勸告不怪他,你作為她的賢內助,也應該多說說話。”
莫小北奮力壓製住自己內心的怒火,不過心中卻在擊極快地想,曹媽曆來是個風向標,老太太的心思多少能夠從她的態度中折射出來,說出來的話,也多數都是老太太心中的想法,現在看來,老太太對這件事情占了絕對的上風,所以她才敢說這話,又或者,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會不會就是宋老太太!
不敢再多想,她重重地閉上眼睛,這世界上有多少人活著卻隻能夠一個人這樣孤苦無依,可是宋家滿屋子的親人,卻遠比路人還要疏離,宋老太太看宋紹鈞哪裏有一丁點兒的骨肉親情,就算宋紹鈞不是她親生的兒子,卻也是她一手拉拔長大的,如此對他,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野心勃勃的控製欲而已!
曹媽還想說話,莫小北走到她麵前,冷冷地說:“從這裏出去!”
一時間沒有聽清楚,曹媽又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我說,從這裏給我滾出去!有些話我已經跟你說過不止一遍了!現在我再說一遍,也是最後一遍!”莫小北高昂著自己的頭,走到她麵前,用手指指著她的鼻尖,毫不客氣地說:“狗就是狗,主人就是主人,就算讓你入得了主人的屋子,睡得了主人的房間,頂得住主人的愛撫,你也還是一條狗!不要搞錯了你自己的身份,我丈夫如何做人如何做事,何時輪到你一個下人來說三道四!”
她不等曹媽又還口的餘地,又往前走了兩步,將她逼到門口,眯著眼睛說:“你給我聽好,從現在開始,如果讓我再聽到任何一句關於宋紹鈞不好聽的話從你口中傳出來,就別怪我大嘴巴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