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衝出去沒錯。”
楊昭坐在飛舟上,天陰沉沉的,風很大不時就會飄過來一陣雨點打在飛舟上。
“雖然你和島上的工人的價值對咱們來說不一樣,但那也是人命,在海盜來臨之時,他們是絕對的弱者依附在你的羽翼之下。”
楊昭裹著嘴裏的糖,眼睛無神的望著外麵。
“你說過二十多年的我國現代教育,接觸過那麼多的先人事跡,若是沒能力自身難保,那還好,你還會跟他們一起躲起來。
“可你有能力。”
“你有那個武力值,你也清楚自己有那個武力值能夠庇護他們,當真的碰到海盜這種危險的事的的時候,以往的教育,以往的生活環境,以往的三觀以往一切的一切都會推著你往前邁出那一步。”
“這不是錯。”
“這是勇。”
楊昭哢嚓一聲,把嘴裏的糖給咬碎了,咯吱咯吱的嚼了起來。
看著飛遠了飛舟,那一位大漢搖了搖頭。
“這些日子也真是熱鬧,怎麼會來這麼多客人?”
玉不琢,不成器。
“這不是錯,雖然你在這個過程中出現了意外,但你做的這個決定不是錯。”
楊昭在懷裏摸出天府令牌扔了過去。
在離天府還有有半天路程的時候,楊昭就已經在飛舟上看到了這座山脈。
“前麵可是天府?”
這一個多月裏,她一直被傷病和絕望所折磨。
到了這才發現,這是一處大島。
她已是成年人,成年人習慣把苦果自己咽下去。
他更希望楊昭自己能突破這一關。
那魚尾大漢接過令牌仔細的,驗證了一番,這才把令牌又扔回了楊昭手裏,讓開了道路。
後悔像幽靜的海,一點一點的把她淹沒,讓她喘不上氣來。
至於會不會在這海裏淹死,就看她能不能順利結丹了。
“不知小道友所來何事?”
這不科學呀。
但顯然,楊昭這個成年人不算合格,所有人對他的精神狀態都有所察覺。
楊昭忽然感覺腦頂一陣熱熱的,撩眼往外一瞥,原來他們的飛舟已經飛過烏雲區,暖和的陽光,穿過窗戶照在了她的腦袋上。
魚尾大漢打量了楊昭一眼。
但國富民強那邊選擇了更積極的解決這件事情。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這是獨屬於咱們的浪漫和生活智慧。”
這一個月的療傷時間時,三位島上最強戰力都守著楊昭,讓她和小豆人有了一個物理層麵上的隔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