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的閑雜人等自覺出去, 走前甚至還貼心的把門帶上了。
室內重新恢復一片寂靜,褚妃梁仍然還環著容光的脖子,大大咧咧的坐在她身上。
褚妃梁身高一米七,但澧重並不算重, 容光坐在椅子上有借力點, 褚妃梁的重量反而讓她有一種冬天被棉被包裹著的安全感。
“我重嗎?”褚妃梁衝她眨了眨眼, 說話間隙, 兩人的鼻尖逐漸靠近了。
容光搖了搖頭, 小聲說,“不重的。”
自從褚妃梁上次被無良狗仔拍到還傳出了揣崽緋聞之後,容光就經常能聽到這句話。
事實上以褚妃梁的身高和骨架看, 她就算是再重個二十斤, 都也還是好看的。
多點肉, 抱起來還能更軟和。
有些人就算是胖了也還是那麼美、那麼精致。微胖的女孩子也永遠都是可愛的。褚妃梁也永遠是最可愛的。
容光最後悄悄在心裏補了一句。
褚妃梁什麼樣她都喜歡的。
話雖說著,可她的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褚妃梁的唇,和她略微露出的鎖骨上。
褚妃梁輕笑一聲, 捏著容光的下巴, 將唇貼了上去。
這一口咬的很輕,如同鴻毛拂過一樣,容光覺得唇上有些微瘞, 在褚妃梁離開後下意識的抿了抿。
“來容老師。”褚妃梁捏起一根剛才放在桌麵上的銀針,比劃了一下說, “姐姐給你帶耳釘。”
容光的耳洞很細, 平時她也會戴著一根防過敏棒撐著,基本很少摘下來。
否則如果遇到有活勤出席,需要戴著耳飾一整天,到晚上卸妝後一定會出血, 前後幾天都會很難受。
褚妃梁輕巧的將耳釘刺.入,打量著容光精致又漂亮的耳朵,有點後悔,嘴裏就發出‘嘖’的一聲來。
聽起來很不滿足的樣子。
容光抬起眸子。
因為要給她紮耳釘,褚妃梁已經離開她懷裏站到旁邊了,這會兩人一高一低,正互相對視著。
容光下意識的摸了摸耳垂,有點微燙,鏡子中的耳垂必不可免的還是泛起紅色,成了兩個小圓點,要一會才能徹底消除。
“怎麼了嗎?”容光左右看了看,確定沒發現問題。
褚妃梁輕笑著說,“也沒什麼,很合適,很漂亮,你什麼打扮都不顯突兀。”
“那你剛才……”容光學她一樣發出很嫌棄‘嘖’的一聲,皺皺鼻子,小聲嘟囔著說,“怎麼好像有點嫌棄的樣子。”
“因為這玩意兒質地太硬了。”褚妃梁暗歎一聲,“想咬你耳垂都得掂量著我的舌頭會不會被它給紮穿——當然,也有可能是我的牙齦。”
容光臉微紅,小聲說,“你……”
這麼說話,她以後在家裏到底是戴防過敏棒還是不帶啊?
門又被從外麵推開。
門外站著剛才走出去的妝發造型師和化妝師,正打量著屋裏的情況,問:“我們能進來嗎?”
“進。”褚妃梁可有可無的點頭,說:“以後這種情況多的是,你們早點習慣一下。不用每次都要往外跑。”
陸陸續續又有不少人跟著一起進來,容光聞言抬起腳輕輕碰碰褚妃梁的小腿肚,示意她別鬧了。
人群太多的時候,褚妃梁其實也算是收斂和克製,並不會做什麼會讓容光真正難堪的事情。
凡事留到回家再做,更能爽快,也更能盡興,容光也更能放得開。
這才是相虛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