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肆月帶著滿臉的懷疑回到了公司。
裏麵等了已久的工作人員上前兩步, 滿腦袋的官司。
褚肆月知道他們在等什麼,開了個短會,簡單的說了一下接下來的安排。
“這陣子暫時發酵著, 不用去管,公關團隊那邊可以跟上控製著風向,不要太過火就行——容光那邊後天會有頒獎典禮參加,八項提名,估算能拿下的獎項最少也有兩個,準備著點,昏到之後再發作。”褚肆月想了想,說道:“這次公關稿子出了之後給我過目一下——還有, 這兩個一個個全都是祖宗,都小心著點兒,順毛擼。”
底下幾個人戰戰兢兢的點點頭。
褚肆月說著說著自己笑起來了。
前些年褚妃梁一個勁兒的韜光養晦, 整個人就像是一根行將就木的傀儡,對外界往往不聞不問, 不上綜藝、也不接任何評審和多餘的廣告邀約,真真正正的把身為演員的神秘感給貫徹的淋漓盡致。
這兩年倒是有了點人氣兒了。
尤其是麵見著容光之後,歲數直往三歲以下走。
倒也是個好事。
前往年中音樂盛典那天,容光特意起了個大早。
褚妃梁在後頭轉著圈兒的跟她,表情臭的很, “什麼破盛典還非得在晚上舉行?一個個晚上都不睡覺了是吧?還說四個小時就能結束——你七點鍾過去參加完,淩晨兩點能回來都是厲害的。”
說完,褚妃梁把一件毛外套又硬給塞進了容光的行李箱內。
容光簡直是哭笑不得, “姐姐,現在天氣沒那麼冷的。”
“那也帶著。”褚妃梁神色蔫蔫的,好像是坐的有點累, 幹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仰頭看著她,不甘心的說:“真得去三天?”
“路上比較久。”容光簡單的說:“往返機票都要一天,沒辦法昏縮了,事後還有比較多的采訪。”
褚妃梁揉揉臉,說:“行。”
上飛機的時候,褚妃梁在車上看著容光,滿臉認真的說道:“音樂盛典我不好去,下一次國劇盛典,我們一起。”
容光一陣的激勤。
褚妃梁也是知道長公主的質量的,故此才說出了這麼一段話來。
她點點頭,看著褚妃梁說:“好!”
容光扭頭要上飛機,手被人從身後抓住了。
她剛回過頭,就察覺臉已經在瞬間被人捧住,下一秒,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腰。
她下意識抬起頭,正巧和垂頭吻她的褚妃梁對接。
容光一眨眼。
褚妃梁卻很短暫的輕輕咬了一下就收了回去,笑著說,“容老師早點回來,我在家等你。”
“好。”容光從眼眶紅到脖頸。
年中音樂盛典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獎項,容光獲得的提名多,但是大多都是NO.1組合內的獎項。
團隊本該再一次齊聚,但是這一次缺了一個人。
唐詩什麼都不知道,到了她們的座位之後,還在不停地張望著,一邊說道:“這幾天我都不太能聯係上易純,她助理就說人忙,在趕通告,她人呢?”
容光短暫的笑了下,沒說什麼。
倒是旁邊的段濃忍不住說道:“那就是個白眼狼。別提她了——容光,你最近,真沒事兒吧?用幫忙嗎?”
說著說著,段濃的話匣子打開,喋喋不休了起來:“褚肆月她們公司到底行不行啊?事情發酵兩天了,網上那些人就差直接拿著牌子掛到你門口說你是小三了。你看見前麵那群人了嗎——說你們呢,還看!”
段濃氣的瞪大眼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前麵幾個不停回頭看的藝人全都尷尬的縮回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