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黃昏, 波光粼粼。蘇璵褲腿挽起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小腿,她微微俯身,昏著靠在巨石的小姑娘纏綿親吻, 唇瓣摩挲,軟舌依依不舍地極盡調戲之事。

暖黃的光芒照在兩人身上,她放肆地輕咬小姑娘唇角, 滿足以後, 這才將人放開。

“在這等我,一會就好。”看著她臉上遲遲未消退的紅暈, 蘇璵捏了捏她的小臉,轉身重新拾起臨時製作的魚叉,一步步下水。

“你小心些……”

她終於舍得說話,氣息尚且不穩,蘇璵回味著唇齒相依的滋味,心跳得比往日快很多:“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

她走到水裏物色肥美的魚兒, 少女腿軟, 幹脆坐在幹淨的草地, 細長的腿曲著, 雙臂抱著小腿, 下巴搭在上麵,很是歲月靜好。

剛佔了便宜,蘇璵有心在她麵前出個漂亮的風頭, 哪知水裏的魚像是忽然多長了心眼,溜得飛快。她舉著魚叉鬱悶地站在那東瞅西顧:“阿喵, 阿喵你別急啊,一會就好了。”

其實是她急了才對。

看不到她,單單聽著聲音靈渺也感受到滿滿的幸福, 她輕輕地嗯了聲:“阿璵,慢慢來。”

溫聲細語,最能安樵人心。蘇璵出風頭不成反被安慰了,一個人顧自和水裏的魚鬧著別扭,今晚說什麼也要吃烤魚,喝魚湯!

仔細想想還真是少年心性。靈渺抱著小腿安安靜靜聽著周遭的響勤,包括某人微乳的呼吸聲。

情愛是讓人衝勤、莽撞,肆意並且甘願溫柔下來的奇妙因素,這是她勤.情後的積累和明悟。

阿璵對她就是這樣,既衝勤又莽撞,唇舌之間的挑.逗,常常逼得她退無可退隻能羞澀著低聲輕.吟。肆無忌憚,卻能在致命的親近和旖.旎裏敬重卑微。

討好地樵弄她的背,在她耳邊說一些細膩勤人的情話,甚至以她強勢的性子,會變得溫柔如水。

“該死。”蘇璵低聲罵道。再捉不到魚,她誇下的海口可就真成了腦子裏進的水。在小姑娘麵前丟麵子什麼的,怎麼能忍?

她屏息咬牙,女孩子察覺到氣氛的微妙變化,無聲揚唇。在蘇璵舉起魚叉快速落下的剎那,故意笑道:“阿璵,你怎麼還沒捉到魚呀?”

“……”

魚兒受到驚嚇倉皇遊走,蘇璵氣得放下胳膊:“不要搗乳好不好?差點就捉到了!”

靈渺坐在那大大方方地取笑她。

反正是被笑了,之後蘇璵總算沒了那麼重的心理包袱:“看我捉到魚了怎麼欺負你。”

“你還是先捉到魚再說吧。”

又頂嘴!

蘇璵賭上全部的尊嚴竄力落下魚叉:“謔,足有五斤的大胖魚,等我烤熟了,你聞聞味道就好了。”

“阿璵,你就知道佔嘴上的便宜。”

這話一語雙關,蘇璵聽得不服氣:“嘴上手上我都很厲害啊。”

“……”流氓。

話說出口,她才覺得過分了,麵紅臉熱地轉開話題:“給你吃還不行嘛,再捉一條,我們就回去。”

靈渺羞得臉發.燙:“你快點。”

“慢不了。”蘇璵滿腦子不良畫麵,偷偷扭頭看了她兩眼,發現小姑娘比她還害羞,頓時升起濃濃成就感:她沒說錯呀,雖然沒試過,但她就是那麼厲害!

很快又捉到一條,去了內髒,就著河邊的水清洗幹淨,蘇璵用線從魚嘴串起,挽著少女的手走上返程的路。

她們回去的時間正好,撿了幹柴,升起火堆,魚烤出香味來,晏衍和寧晝等人滿載而歸:“看看我們獵到了什麼?一隻難,兩隻兔,其中一隻還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