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泰暉反複提醒自己,這是這小子的演技!演技!…
但是每天晚上,當他看到習揚一個人坐在飯廳裏落寞地吃著買來的盒飯的時候,他的心裏就忍不住有些酸酸的。
郎泰暉想,長得好看就是好啊…惹人疼。
郎泰暉已經記不太清這是和習揚“冷戰”的第幾天了,他隻知道這兩天家裏的氣氛死氣沈沈得讓他憋屈。
本來他和習揚打情罵俏的那兩天,房間裏曖昧得好像要冒出粉色的泡來,但現在…
郎泰暉悶悶地窩在房間裏,連看小黃片的興致都沒了。
“嗯… …嗯啊… …”
這時,隔壁突然傳來一陣輕輕的嚶嚀聲。
郎泰暉後背一酥,立刻豎起耳朵聽起來。
“嗯、嗯嗯…!”
果然是習揚那小子在叫春!
郎泰暉不知怎麼,胯下一下子熱了起來。他簡直是本能地噌一下跳起來,貼到那個偷窺用的牆洞旁邊。
最近郎泰暉沒有心思再偷看習揚,這個洞當然是受了冷落了,而此刻,那種令人性奮的感覺竟又回來了!
郎泰暉透過那個洞口,瞧見習揚正背對著自己坐在電腦前,耳朵裏塞著耳機。電腦螢幕上白花花的一大片肉色,而習揚的手也正放在胯下,小幅度地上下動著。
看見這半遮半掩卻又意味分明的手淫場景,耳朵裏又都是習揚輕輕的哼聲,郎泰暉的胯下也立刻升了旗。
還沒等他下決定要不要繼續觀賞下去,習揚就一把合上了電腦,站了起來。他隨意的踢掉了居家褲,皺著眉頭倒到了床上。
習揚的床正對著郎泰暉開洞的那麵牆,此時,他岔開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並急切地手淫的樣子,正完完整整地落入了郎泰暉的眼裏。
郎泰暉清晰地聽到了自己吞口水的聲音。他一邊暗罵自己沒用的東西一邊把整張臉都緊緊貼到了牆麵上。
習揚的手緊緊握著自己粗大的性器上下擼動,腳還胡亂地踢著床單,一副饑渴而無助的樣子。他時不時地挺腰,郎泰暉甚至可以看見那隱秘的小洞,於是他的性器便更加硬得發疼了…
郎泰暉一邊死死盯著習揚,一邊把自己脹硬的肉棒掏了出來,以和習揚差不多的頻率套弄著。一邊手淫,他一邊肖想著習揚那銷魂的小屁股插起來會是什麼樣的滋味…
瞧他這兩根又白又嫩的腿,要是能乖乖地圈在自己腰上,然後把那小穴往自己的大龜頭那兒湊,一邊還求著他,快點兒…快點兒插進去… …
“…郎哥… …”
突然,郎泰暉聽見習揚輕輕地叫了自己一聲。
他先是嚇了一跳,接著立刻覺得心口癢癢的。習揚可是好多天沒跟他說話,也沒叫他了,而現在他竟一邊擼管一邊軟綿綿地叫著他的名字…
這小騷蹄子!真想幹死他!
郎泰暉在聽到習揚叫他之後,更加發狠地擼弄著自己的雞巴,甚至情不自禁地動腰,雞巴反複往手心裏撞著,就當是在操習揚的屁股了。
而習揚那邊的自慰也漸漸升溫。他的肉棒完全被自己弄出了水來,讓整根性器看上去都亮晶晶的泛著水光,龜頭也脹大到極致。
“郎哥、郎哥…嗯啊… …好想要你…!”說著,習揚把旁邊的抱枕扯了到懷裏,側身用腿夾住,然後熱切地用下身去蹭那個抱枕。
隻見他緊緊摟著那個抱枕,一邊輕輕頂弄一邊滿臉潮紅地哼著:“嗯…啊、啊啊…郎哥…想你…!嗯…想操你、想…抱你… …好、好喜歡你啊…”
郎泰暉情不自禁地“操”了一聲,又有些生氣又有些情動,下身的感覺更加明顯了,脹痛到他恨不得立刻沖到隔壁把那隻小白羊壓著狠狠幹上一天,幹到他哭著求饒都不放過他…!
但可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郎泰暉就算再精蟲上腦也隻是乖乖待在房間裏,滿臉通紅地手淫而已…
而且…習揚一直在輕輕說著“喜歡”的淫蕩樣子,莫名地和那天早上他一臉羞澀而委屈地說“我還以為… …昨天的事情,是我們都願意的呢…”的表情重合起來,讓他心裏湧出一股奇怪的感覺。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郎泰暉來不及多想,隻跟著習揚屁股挺動的節奏,沈默地把精液射在了手心裏。
而那邊房間裏,習揚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郎泰暉看到他渾身癱軟、額角汗濕,兩手卻仍緊緊抱著那抱枕不放:“…郎哥… …”
過了一會兒,習揚緩了過來,起身穿了褲子,然後滿臉粉紅地拆了枕套到衛生間去洗。
郎泰暉聽著外邊嘩嘩的水聲,直覺得這水是沖在了他心上,沖得他心口上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