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郎泰暉下身簡直被半拎起來,毫無力氣,雙手揪著剛換上的床單,粗喘著挨操。
勃起的雞巴直挺挺地躺在小腹上一甩一甩的。
“郎哥…”習揚突然輕聲開口叫他,“你不喜歡,我就不再那樣做了。”
“嗯…”郎泰暉看著他點了點頭。
接著,習揚放下他的腿、俯下身抱住他,親上了他的嘴唇:“不過你要知道,我不管用什麼姿勢搞你,都是一樣喜歡你…我沒有羞辱你的意思,嗯?…”
郎泰暉心裏顫了一下,雙手摟住習揚的脖子,激動地伸出舌頭和他糾纏,腿也纏上了習揚的腰,整個人都熱切地貼著他。
親了一陣,習揚伸手握住了他濕漉漉的性器:“幫你打出來好不好…?”
“嗯…”郎泰暉喘著氣,被習揚手淫實在很舒服,他不自覺地扭動著胯部。
前後夾攻的快感讓他很快就又要繳械,郎泰暉撓著習揚的背:“…別摸了、哈啊…我…又要、射了…嗚……”
“怎麼這麼敏感…”
“還不是被你…搞的…啊…!”又被撞到了敏感處,郎泰暉渾身繃直,張嘴無聲地尖叫著。
“一操你那裏就夾我…”
“別…啊…!”郎泰暉推著習揚的胸膛,“真的…要射了…”
“這樣下去,要變早洩了…我幫你治治。”說著,習揚用麼指抵住了郎泰暉張合的馬眼,同時快速地動腰,像打樁機似的猛幹郎泰暉的G點。
“啊…!”郎泰暉一把捂住自己的嘴,不可置信地瞪著習揚,眼睛裏馬上就又都是個水汽。
“嗚…!!嗚嗚…!”他的下半身可憐地掙紮、扭動,卻被習揚狠狠釘住動彈不得。
陰莖脹紅到極限,甚至都有些發疼了,小腹緊繃、後穴也一縮一縮的,明明是要高潮的反應,但就是沒辦法射精。
“嗚……!嗯…!”郎泰暉被弄得渾身出汗,身上的肌肉也都繃緊了,好看又可憐的樣子更加激發了習揚的施虐欲望。
“舒不舒服…?!郎哥像一直在高潮一樣、是不是爽死了,嗯?!”習揚眼睛都紅了,更兇狠地向他的前列腺操著。
“嗚嗚…!”郎泰暉猛地搖頭,眼淚也擠了出來,下半身痙攣得不行,像隻被扔到岸上的魚。
習揚卻仍不放過他,一個勁的幹他的敏感處,死死盯著他失態的樣子。
“……”這樣下去不知道要被整多久,郎泰暉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他放下手,強忍住尖叫的欲望,沙啞著輕聲哀求:“讓我射…老公讓我射…!嗚…”
習揚一臉變態的滿足,終於放開了他可憐的性器。
“啊啊……”郎泰暉的大腿顫了一陣,憋了許久的精液終於射了出來,雖然很稀薄了,但還是射得挺遠的。
“唔…”習揚也早就被夾得忍不住了,操了兩下又抽出性器,舉到郎泰暉失神的臉旁,擼弄著射了他一臉。
郎泰暉累得連手都抬不起來,當然無力阻止他。
習揚射完,還用沾著精液的龜頭磨蹭郎泰暉的嘴唇,送了一些精液到他嘴裏。
然後他又特地趴到郎泰暉身上抱住他,十分靨足地把頭埋在他肩窩,躺著休息。
“…操你媽,”郎泰暉喘了好一會兒才恢複了說話的力氣,“老子要跟你冷戰。”
習揚笑著親了他一口,抱著他去浴室清理。
第二天郎小暉的媽媽來接他的時候,是習揚帶著小暉下樓去的。
“紅姐好。”習揚每次見到她都會禮貌地問好。
對方則高冷地“嗯”了一聲,讓小暉先坐到車裏。
“餐廳的生意還好嗎?”習揚仍笑著寒暄。
“還行吧。”她心不在焉的,“郎泰暉呢?”
“還在樓上睡覺。”
她上下掃了他幾眼,笑了:“小禽獸啊你,他好歹也30多了,節製點。”
“嗯。”習揚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郎泰暉雖然好騙,他前妻倒是個精明人,第一次見到習揚就知道是誰把誰給上了,習揚在她麵前也就沒什麼好裝的。
“走了啊。”說罷,她俐落地上車絕塵而去。
習揚回到房間裏,郎泰暉正半醒不醒的:“…小暉接走了…?”
“嗯,走了。”習揚蹲到床邊親了他一下他的臉頰。
過了兩秒,郎泰暉突然想了起來:“不對…我今天不理你,你給我滾蛋…”說著把習揚的臉推開。
習揚笑嘻嘻地握住他的手腕,親他的手指:“這不是說好了我今天要給郎哥幹的嘛…怎麼樣郎哥,來做嗎?”
郎泰暉一下子醒了,睜眼瞪他。
“…!!!”既被榨幹、又沒力氣,怎麼他媽的幹?!
原來這小子昨天晚上是打的這主意才…!
“滾!”郎泰暉憤怒地轉身,背對著習揚把自己卷在被子裏。
習揚笑著連人帶被子一起抱住,然後親他的耳朵。
他知道今天自己又要乖乖討好郎泰暉一整天了。
不過他覺得自己好像很高興這麼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