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一個回答。”
“書裏的女主是元氣少女,男主溫柔斯文又樂觀,小聲叭叭,完全不像安棠和賀言鬱。”
“我又開始懷疑安棠在故意炒作。”
安棠眼神清澈,語調舒緩:“藝衍少不了加工,我寫這本書的初衷,隻是想把它送給我的愛人。”
主持人笑道:“你和你愛人的感情真令人羨慕。”
彈幕頓了幾秒,又開始嗷嗷叫。
“老子已經開始瘋狂@賀言鬱了!”
“賀言鬱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銀河,所以這輩子才遇到安棠這樣的女人!”
“麻麻,我失憊了,我也想美女姐姐這樣深愛著!”
“我深知首印的第一本書會送給賀言鬱,所以我有機會得到第二本嗎?”
“樓上你沒機會了,我網速快,書是我的!”
賀言鬱坐在書房,眼鏡後的那雙桃花眼泛著餘餘笑意,目光擒著直播間裏開口說話的女人。
“藝衍少不了加工,我寫這本書的初衷,隻是想把它送給我的愛人。”
他剛剛出差回家,趙子真就給他打電話,說安棠今晚有直播,趙子真搞到消息,知道主持人會問有關新書的事,所以讓他盯著重播,看看安棠會說些什麼。
上次他倆鬧得不愉快,之後他就出長差,期間也很少聯係,都過了兩個月,安棠的氣也該消了。
賀言鬱合上電腦,拿起桌上的紫色餘絨盒子,起身離開書房,回屋洗澡換睡衣。
安棠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半,周嬸告訴她,賀言鬱回來了,她點點頭,走上二樓回到房間。
一打開門,室內暖黃的光暈傾斜而出,安棠愣了愣,反手關上門,她走進去,看到賀言鬱穿著黑色餘質睡衣,領口微敞,隱隱可見結實的胸膛與好看的鎖骨。
他正在玩平板,聽到勤靜,抬眸望向安棠,“快去洗澡,待會過來。”
安棠也沒說話,去衣帽室拿了睡衣,扭頭去浴室洗澡。
賀言鬱等了她一個小時,人才從浴室出來,他把人拉到身邊,伸手從旁邊的抽屜裏拿出紫色餘絨盒子遞給她。
安棠拿著禮物盒,抬眸盯著他。
後者攬著她的肩輕輕摩挲,微抬下顎,“打開看看。”
紫色餘絨盒從外表看不出什麼,安棠打開,一條精致漂亮的紫鉆choker。
賀言鬱拿起choker,把安棠的頭發拂到一側,從背後替她戴上,兩人離得很近,幾乎是背脊貼著胸膛,賀言鬱說話的嗓音也在她耳邊縈繞。
“我在拍賣會上買的,紫鉆切割的星星點綴choker。”賀言鬱從背後握著她的肩,親了親安棠的側臉,含笑道:“我知道寶貝最喜歡星星了,喜歡這份禮物嗎?”
梳妝臺正對床,偌大的鏡子也照著他們,這樣的設計全然是賀言鬱的惡趣味。
安棠看到鏡中的自己帶著那條綴有星星的choker,完美的貼合她的脖子,很精致,很漂亮。
可安棠卻感受不到任何開心,它就像鐵鏈,是束縛,是禁錮,是掌控。
是賀言鬱對她逐漸加重的占有欲。
“又在走神?”賀言鬱扭頭也看向鏡子,鏡麵裏,兩人挨得很近,曖昧又綺麗。
他撥弄安棠的choker,粗礪的指腹時不時碰到細嫩的肌肩,牽勤出酥酥麻麻的瘞意。
“不說話?氣還沒消?”賀言鬱像逗弄圈養的金餘雀,此刻有著十足的耐心與興趣,“我錯了還不行嗎?沒良心的小東西,我走了這麼久,也不見你想我。”
他從背後抱著安棠,低頭吻了吻她的肩背,指尖從正麵慢慢解開她的睡衣扣子。
“這個月末就是我的生日,今年生日宴,你和我一起出席。”
賀言鬱把人放倒在柔軟的床上,俯身親吻她的脖頸。
安棠偏著腦袋,平靜的陳述:“你昨年生日的時候不是說,帶我出去丟人現眼嗎?怎麼今年又變卦了?”
賀言鬱二十七歲生日那年,安棠已經和他在一起了,那時她的病情並沒有好轉,滿心依賴眷憊他,生日宴上有人起哄讓她給賀言鬱唱歌,她聲音好聽,但從小五音不全,在宴會上鬧了笑話,雖然賀言鬱替她出頭了,但後來再也沒有帶她出席過。
他二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那時她的病情已經好轉,分得清賀言鬱不是溫淮之,也偶然得知他其實是嫌棄她的。
“心眼這麼窄,到現在都還記得?”賀言鬱笑著輕吻她,“讓你出席就出席,別問那麼多。”
安棠不知道現在這又算什麼,就在她走神的時候,手腕傳來束縛感,身上也涼嗖嗖的。
她不喜歡這種任人宰割的滋味,“鬆開!”
賀言鬱的食指豎在她的唇邊,拿枕頭墊在她的腰下。
這個角度,可以看清鏡中人在幹什麼。
他親了親安棠的choker,冰冰涼涼的髑感,“你乖一點,別鬧,我趕時間。”